她不是个小气的人,自己身材瘦小,适当的让一些空间给他,也没什么不可以。她一边想着,一边向里缩了缩身子,不过仍然没有转过身去,只一心将脸看向窗子外面。
不想转过身子去,只想待在自己暂时围出的这个小空间里。一来是出门在外,她不想与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能忍则忍,能让则让,能不交谈的也尽量避免;二来是即将离开这个地方,她想起与那人的点点滴滴,心里不免有些低落,于是鼻子抽起来了,眼眶也跟着红了,她又开启了那种孤零零的独自疗伤的模式,一个人着伤口。
偏偏旁边那人不知有意无意的,又将半边身子向里挪了挪。
苏蓦然一愣,不自觉又把身子向里缩了缩。
她不喜欢与陌生人接触,哪怕是这种因为空间狭窄引起的肢体触碰也不可以。
只不过这次挪完之后,她的身子几乎已经贴到玻璃窗上了,她座位的半个空间都给那人占据了。
那人仿佛还不满足,又把身子往里挪了,手臂还挨到了苏蓦然的后背。
这下子某只小兔忍不了了。
忍一次两次,那是文明、是礼遇、是谦让。
可要是从头忍到尾,那就是小乌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