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师回到了陈冬阳的别墅之中,脸色惨白。
他的武道实力不弱,可是再强大的人脑袋被六百斤的力量轰击也会受不了。
也就是他实力强悍,换作稍弱一些的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当然,也亏得何飞的实力不够,要不然那一尺子砸下,他不死也得变成白痴。
虽然陈天师没死,也没变成白痴,这可一尺子也不是白打的。
陈天师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黑色气息钻入到自己脑子里,使得自己一旦施展阴阳道法,立刻就会受到这股黑色气息的攻击。
如果不把这股黑色气息压制下去的话,他这辈子都别想再使用阴阳道法了。
“这该死的何飞,他手上那把黑色的尺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又怎么会凭空出现?”咬牙切齿的陈天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越想脑子越疼,干脆就不想了。
脑子里的黑色气息暂时没什么太大的伤害,只要自己不用阴阳道法就行了,可是胸前的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单单流血就能够让他死窍窍了。
看到陈天师浑身是血地跑了回来,陈冬阳不禁大骇:“陈天师,你怎么了?”
陈天师冷喝了一声:“别问那么多,立刻去拿纱布,替我包扎!”
陈冬阳和管家老陈两人手忙脚乱地拿来了酒精和纱布,老陈替陈天师解开身上的衣服,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呈现在他们眼前。
这道竖状的伤口有数厘米长,位置距离心脏只有那么两三公分。
如果再偏一些,陈天师的命就没了。
“好险!”陈冬阳的脸陡地一抽,心中暗想西林市到底哪个人这么厉害,竟然能把陈天师伤成这模样。
当然,好奇归好奇,打死陈冬阳也不敢问。
他很是笨拙地替陈天师消了毒,然后老陈再替陈天师包扎伤口,花了好几分钟总算是搞定了。
“该死!”陈天师喝了一口烧酒,恨恨地把酒杯摔到地上。
陈冬阳和老陈两人很识趣地站在一旁,什么也没问。
他们生怕问了不该问的东西,陈天师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道士一言不合就把他们给大卸八块了。
陈天师看了一眼这两人,闷哼了一声:“这几天我就在你们这儿休息……嗯?”
陈天师眉头陡地一皱,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带我大徒弟走了,你们想办法把我小徒弟救出来,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也没告诉陈冬阳为什么,陈天师转身便走,顺带带走了被何飞打成残废的陈元生。
“说要在这儿休息几天怎么说走就走,这个道士在搞什么鬼?”陈冬阳和陈管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