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东、白墨还有席梵语。
安东拉着小提琴,悠长的曲调和白墨的钢琴,席梵语大提琴的沉稳完美融合在一起。安东的琴音带给佳肴的感觉却和沈父完全不一样,在安东的音乐里,佳肴听到的更多则是一种爆发感之外的孤独。
这也不难理解,安东在学校里,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比较神秘的,除了偶尔学校的演出他会参加,更多的则是他的座位空空,整天坐着飞机到各地演出或者排练。
突然安东放下琴来,向门外走去。
“安东,你去那?”白墨和席梵语也停下来,
“我累了,你们两个先排吧”
白墨看向席梵语,席梵语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席梵语看了看手表,马上就要一点了。
“我也得走了”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走了”白墨哀怨道,席梵语回头看了看她,说了声抱歉。然后他把琴放好,也拿起外套离开了。
“算了算了,原谅你们了。谁让本小姐宽容大度。好吧,那我也走。”
“哎哎”
“嗯?”席梵语回过头来,“你回城东?把我带上”
“嗯……”席梵语犹豫一下,他说:“我不回城东,我把车给你。”
“那算了。我去图书馆得了。你先走吧。”白墨向他摆了摆手,向图书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