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苟德志在后面喊破了喉咙,两兄弟也没再回头。
“大柱子,二柱子,你们给我回来!叶小飞,我要去告你们,我要报警,你叫这么多人拿着武器来,这是寻衅滋事!是犯罪的,是要坐牢的!”
苟德志见雇来的两位打手离开了,心里的底气早已泄了大半。
但苟德志可是个好面子的人,因此鬼哭狼嚎的大喊着,试图让自己在气势上显得勇猛,也好给自己壮壮胆子。
叶小飞一把揪住苟德志的衣领,咬着牙狠狠地说道:“老狗,要说这寻衅滋事,也是你先找上门来的吧?还拿着一份假合同回来妖言惑众。”
苟德志被叶小飞这样拿住,顿时觉得丢了面子,费力的挣扎道:“叶家小崽子,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叶小飞信手一推,松开了苟德志。
可苟德志并没有站稳,叶小飞略微用了些力气,便让他后退两步直接跌倒在地。
这一跌倒倒是不要紧,偏偏苟德志脑袋上的假发套不牢靠的掉了下来。
顿时,光秃秃的大脑袋瓢子漏了出来,只在中间的头顶上有着零星的几根头发。
围观的人群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围观者无不窃窃私语。
“喂喂,你们快看,我就说这苟德志早几年就没头发了,咋今儿一见脑袋上的头发又黑又密。”
“是啊是啊,我还真以为城里的水土养人呢,原来是带着假发套啊。”
“嘿嘿,老苟还是留着光头更像他本人啊,当初这家伙可没少坑害咱们村,带个破假发倒像是文明人了。”
“光头?你不要乱说好不好,人家老苟好歹也有两根头发的,不对不对,至少十几根呢。”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这家伙也有今天啊,当初俺家的那两只土鸡就是被他抓去的,还说疑似感染禽流感,要拿去做化验,可是第二天我就见他拿着我家鸡到镇上送礼去了。”
“可不是嘛,俺家那会儿那条黑色的看门狗你记得吧,这老狗非说俺家大黑有狂犬病,招呼着大柱子就给我打死了,说是拖到后山去埋了,俺家那口子当天从地理回来就说碰到大柱子喝的醉醺醺的,叫嚷着什么苟村长今天请他吃狗肉火锅子了,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乡亲们的口诛言伐让苟德志羞愤不已,哪里还能呆下去,灰溜溜的逃跑出去了。
邢朝辉本想让人拦住他收拾一顿的,却被叶小飞制止了。
毕竟真动起手来,若是不小心伤了苟德志,这条恶狗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邢朝辉为了帮他要是再惹上官司叶小飞可就心里过意不去了。
当然,叶小飞可没打算放过苟德志,惩罚他的办法虽然用暴力行不通。
不过,他走在山路上要是被野猪撞一下呢?
或者被蛇虫咬一口呢?
又或者被鸟儿排泄的粪便砸中呢?
这些事情发生在苟德志身上,他不可能找到被告吧?
叶小飞邪性的一笑,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苟德志狼狈逃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