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山圣人峰的别墅区,刘禹正与新婚小妾颠鸾_倒凤,一通做下来,与往日相比,似乎体力也好,精力也好,都并不逊色,持久方面还要更胜一筹,昨夜里便已经梅开三度了,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听潮又被他弄醒了。
“嗯,郎君夫君。”
“晚了,错了就要罚。”刘禹呼赦呼赦地出着力,还有闲暇调戏她。
“奴认罚,夫君说怎样就怎样。”听潮渐渐动了情,眼神迷离起来。
“那就罚一个新鲜的。”
刘禹嘿嘿一笑:“还记不记得,我与娘子同房时,你也在场。”
“奴在场呢。”印象如此深刻的事,怎么可能忘记,听潮的脸色通红,眼中媚意盎然。
“那你一定还记得墙上的画影儿放的是什么吧。”
“奴啊。”听潮当真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只记得当时太过羞涩,一直低着头,声音倒是听得真,可画面是什么,完全要靠想像才行了。
“其中有个姿式是那样的,就罚你做这个。”
听潮被他一提醒,顿时记起来,也不矫情,一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像这种尝试,他很少会在小妻子身上用,一则是年纪小,二则做为正妻,又是在那种教育出来的,璟娘总不可能放得很开,听潮就不一样了,她们几个本身就是做为暖床送来的,之前肯定经过了调教,年龄也要大上许多,性格更是柔顺,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玩弄,不多时,屋子里就响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那种声响。
所谓的鱼水之欢、洞房之乐,还是要大一些才好玩。
这些天,除了与她腻在一起,偶尔也会出去转一转,府里谁不知道抚帅正是新婚时,不是重要的大事情,一般是不会打扰到他头上来的,就连璟娘这个女主人也是听之任之,经常主动出门,将整个别墅全都留给他们,以满足某人的恶趣味。
就在他不满足于屋子,打算去客厅玩得更刺激时,吴老四好死不死地跑进来,敲响了房门。
“什么了不得的事,非要找老子?”
兴致被人打断,刘禹哪来的好心情,吴老四被他骂惯了,丝毫不当一回事地说道。
“枪声,山下头响起了枪声。”
“枪声又怎么了,没准是军士在训练呢?”
话虽然这么说,刘禹却从床上坐起来,听潮很自然地拿起衣衫,为他一一穿上。
“是市区的居民楼响枪。”
这的确不得不报,无论这枪是自己人追捕贼人响的,还是别的原因,都意味着出了大事,刘禹将听潮按进被窝里,自己站起身打开门,吴老四已经知机地退到了楼下的客厅。
“集合你的人,拿上武器,这里留一半,另一半随我走。”
刘禹带着吴老四和五十名卫士下了山,果然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清晰的枪声便从山下传来,由于今天是新年假期刚过的第一天,百姓们经过了一天的热闹,醒得没有那么早,整个市区都显得静悄悄地,因此这种炒豆般的枪声才会格外清晰,他们全都加快了脚步,吴老四更是带着人挡在了他的身前。
刘禹并不确定,身上的防弹衣能不能挡住56式的762口径大威力子弹的侵袭,尽管它已经不是某宝货,而是出自正规的军方。
循着枪声的方向,他们很快找到了源头,那是一片早已建成的居民小区,外围被实枪荷弹的虎贲军士围住,一些百姓正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懵懵懂懂地,显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情景让他放心不少,这里的人正在被疏散,显然已经有人指挥。
很快,他们一行就被带到了出事的那栋楼下,金明高大的背影自不必说,几个文吏以胡幼黄为首,他们正在听取一个年轻官员的介绍。
“楼中共有五十户,其中军属十一户,烈属六户,其余的都是普通百姓,出事的那一家是军属户,户主姓方,家中有妻儿四人,两儿一女,妻子最近查出有孕,被他胁持的是邻居王姓男子,象州人士,第一批渡海来此,分得屋子已有两年,家中有一妻一女,平时都是外出做工,不见与邻里发生口角,事发突然,缘由如何还未可知。”
说话的是分管本地的主簿张炎,他长期在这一片做事,对于居民的情况自然是信手拈来,金明一听,更是皱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