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这一切,远在归德州附近的马暨所部当然是一无所知,他们同姜才所部失去联系已经快一天了,而数目近千人的鞑子骑兵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地贴了上来,赶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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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列成阵列,对方就会远远地跑出弓弩的射程之外,只要稍有松懈,他们就会充份发挥骑兵的速度优势,不停地进行骚扰,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在这样持续不断地攻击之下,他的队伍已经出现了伤亡,这种伤亡尽管数目很少,但是对于士气的打击是很明显地。
现在,让马暨担心的并不光是已方的伤亡,而是对方这么做,肯定是有所企图,否则他们就应该放任自己前进,在行军的过程中机会不是更多
后队离咱们还有多远
按照日程他们这会子应该歇在了归德州,最迟明日一早就会到,若是让他们乘夜赶来,只需要两个时辰。
操作传音筒的是姜才部下的一名军士,从邕州出发的时候才临时配给他的,如果不是这样,马暨所部将是完全的原始状态,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
归德州,马暨抿着嘴没有说话,从那里过来不算太远,以自己的行军速度哪用得着两个时辰,可是后军的五千人完全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不光没有整编,就连士气都没来得及鼓动,他原本只是当做厢兵来用,到了此刻才突然间想起来。
不行,不能让那群乌合之众连夜赶路,面前的鞑子异常狡诈,如果发现这么容易的一个战果,哪会放过想到这里他摇摇头。
让他们迟些出发,留在那里等着后面的人,如果某所料不错,两军之间应该只有半日路程了。
可是都管亲兵有些着急,那样的话,岂不是说自己这五千多人,要独自面对鞑子的上千骑兵,还有不知道数量的后援
没有可是,咱们至少要坚持到明天日落。
马暨何尝想要这样,但是如果后军在来援的路上被鞑子击溃,连自己的这部都会跟着失去战心,那样的话他另可赌一把,赌姜才会依照约定前来,这个期限就是明天日落之前,再长的时间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了,因为军中就快断粮了。
都管,鞑子又上来了。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弓箭手不要着急,瞅准了再放。
比起缺粮,箭矢的消耗才是致命的,一个不断移动的目标,就算是后世的步枪子弹,平均下来都要费上许多发才可能命中,更不提动能远远小于子弹的箭矢了,然而如果没有任何的反击手段,鞑子的胆子就会更大,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心理上摧毁对方的信心,老卒也是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比新兵要多坚持那么一会儿罢了。
此刻,他的人马已经从最先遇敌时的横阵收缩成了一个方阵,一头紧靠着密林的方向,另一头截断了贯通两边的唯一道路,而将沿江的一边和大半个河谷留给了鞑子。
这么做当然也是不得已,先不说单薄的横阵能否经得起鞑子千人队的冲击,如果沿边布阵,就等于陷自己于死地之中,会不会后生马暨不知道,但是崩溃的可能性应该更大,背后是密林,一旦出现了最坏的情况,至少还有一条退路摆在那里。
当然,他的做法让鞑子同样很难受,原因很简单,密林那一带的地形较高,而江边的地形较低,从而形成了一个角度不大的斜坡面,他们的骑兵,实际上大部分时候都是仰攻。
更何况,宋人还有随时能够进入林子里的自由,当然在自己这个千人队的监视下,想要安然无恙地退入林中,阿鲁浑觉得宋人并不会太容易,那是一个很顽强的对手,在自己的百般骚扰下,依然保持了基本的阵形,就这一点来说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像。
宋人变阵之后,更加像是一个刺猬般地难缠,无论从哪个方向接近,迎面而来的肯定是又快又急的箭头,从开始接触打到现在,双方比拼的已经变成了耐心,宋人在等待的着自己的援军,他也是一样。
更何况,宋人还有随时能够进入林子里的自由,当然在自己这个千人队的监视下,想要安然无恙地退入林中,阿鲁浑觉得宋人并不会太容易,那是一个很顽强的对手,在自己的百般骚扰下,依然保持了基本的阵形,就这一点来说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像。
宋人变阵之后,更加像是一个刺猬般地难缠,无论从哪个方向接近,迎面而来的肯定是又快又急的箭头,从开始接触打到现在,双方比拼的已经变成了耐心,宋人在等待的着自己的援军,他也是一样。
从锡丁带人回去已经很久了,始终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万户心里倒底是个什么打算,阿鲁浑一无所知,要不是话已经说出了口,他都有退兵的打算了,任是谁都不愿意对上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
那古儿,你的人休息一下,其他的人上,注意不要逼太近,也不要离得太远,只要让他们感觉到威胁就可以了。
等到又一个循环结束,被他叫到的那个百户带着自己的手下退了回来,他们刚才负责的是正面,全都是斜坡,无论是人还是马都累得够呛,一回来后面就直接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甚至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万户还没有消息再这样下去,宋人不知道怎么样,咱们自己就快累坏了。
那古儿没有倒下,而是扶着自己的战马站在阿鲁浑的身边,连他这个勇士都说出了这种话,阿鲁浑心里很清楚,事情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必须有个决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