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时,陈默等人已经被十几辆警车包围,几架直升飞机在在他们上空徘徊,全方位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驱赶飞来的各大电视台的报道直升机。一群收到消息的记者在警戒线的外围观望,美丽的女记者和英俊的男记者们正对着摄像机,尽职的报道这里的消息。
伊莲娜·索菲站在临时指挥室内,她脸色不善的从一个警员手中接过了一个电话,冷声说道:“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
“性感美丽的小姐,我们手上有人质哦。你们要是做出任何攻击我们动作,我们会杀了他们,为了表达我们的决心,先给你们一份见面礼。”姬乱马温和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传来。
伊莲娜·索菲还想说些什么,陈默等人所在的房屋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张怀忆推着一个上半身被绑成粽子的黑人司机走了出来,他躲在黑人司机身后,把杰克的尸体丢了出去。做完这些后,他带着黑人司机退回了房间。
“杰克!”伊莲娜·索菲大叫一声。虽然她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但当她看到杰克的尸体时间还是感到难受。四个武装齐全的反恐精英跑了过去,把杰克的尸体带了回来。只要他们愿意,这四人可以很快进入陈默几人所在的屋内。可是他们却无一人敢动,因为还有一个人质在恐怖分子手中,只要他们的长官不下令,这些人可不敢当着众多记者的面,不顾人质的安全的进行攻击。
“你们这群该死的恐怖分子!你们死后会下地狱!”伊莲娜·索菲诅咒着。
一个身穿反恐精英装备的四十岁左右的金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部下走进了这间指挥室,他伸手夺过伊莲娜·索菲手中的电话,他威胁道:“你们立刻释放人质,否则我们会强攻!”
“哎~~~尊敬的先生,我们是恐怖分子,我们是国际最顶尖的恐怖分子,你觉得我们身上会有些什么呢?”姬乱马的声音不急不躁,但的声音却给了这名金中年男子莫大的压力。他问道:“你们手上有什么?”
“有什么?让我想想,好像细菌炸弹,微型核弹,人形肉弹……”
“什么?!”金男子脸色白,他摸了几下下颚的胡渣子,两眉之间的皱纹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伊莲娜·索菲也听到了话筒内的声音,她脸色也十分难看。
“这些我们都没有。”
“你!”金男子为之气结,差点没吐出血来。就在他准备下攻击命令时,姬乱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但是……”
“但是什么?”金男子见话筒那边又没声音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毕竟陈默等人的身份就是国际顶尖的恐怖分子。想要被十几个国家联合通缉,没有一点本事,想都不用想。
“我们组织研究出了一种新型炸弹,名为‘世界末日III型’。你们昨天见到了就是这个炸弹的压缩版,威力只有正版的百分之一,算是给你们的见面礼,要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傻到跑到机场让你们抓?”姬乱马懒洋洋的靠在黑色的沙上,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着杂志,一边瞎扯。看的一旁的张怀忆和陈默一愣一愣的。他们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等人什么都没有,唯一能保命的东西就是旁边这个被绑成半个粽子的黑人。
“行不行啊?”陈默注射了迟来的止痛药,对着身旁盯着姬乱马,故作镇定的张怀忆问道。
“陈默,我们要相信伙伴。”张怀忆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陈默低头一看,张怀忆手中的苹果已经变成了一堆苹果泥。站在张怀忆另一边的黑人司机也死死盯着他手中的杰作,这个黑人就像个被丢到北极的鹌鹑一样,抖个不停。
“你们!你们有什么要求!”金男子犹豫再三,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好以此拖延一下时间。他子没有胆子去赌,如果没事还好,但如果真生了些什么,他可背不起这个黑锅,如果他倒是还活着的话。
“凯特,你们可能是说谎。”伊莲娜·索菲提醒道,他们昨天搜遍了陈默几人的身体,连x光和验血都做了,结果什么都没有现。
“昨天的地震你怎么解释?刚好就生在我们大楼下面?如果他们说的真有呢?”凯特捂着话筒,大声的反问道。然后他对着几个部下快下达了几个命令,他希望狙击手能秒杀里面的恐怖分子,到时候就万事大吉了。
“你有什么要求。”凯特下达完命令后继续和姬乱马周旋。
“第一,送一份今天的报纸过来。”
“什么?”凯特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这么惊讶,我们也想知道我们的同伴的消息,你知道的,哪里有破坏,哪里就有我们的身影。”
“好!”凯特咬牙切齿的答应了下来。
“第二,送些早餐过来,我要一份中式的热干面和一杯原味豆浆,对了,热干面不要放辣椒,我讨厌舌头麻的感觉也讨厌流汗。你先等等……”姬乱马对着陈默和张怀忆问道:“你们两个要什么?还有那个谁?”
事已至此,陈默和张怀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而已。
“我要一份三鲜小笼包,外加一碗温热的海带汤。”陈默无力的回答道。
“一碗甜味豆腐脑,五根油条。”张怀忆看开了,就算死他也要做个饱死鬼。
“你呢?”姬乱马看着正在吞口水的黑人司机。
“我?我要三个汉堡包,一个大杯可乐、一份薯条和两个热狗。”黑人司机倒是很配合。
“ok。”姬乱马把自己这伙人的要求告诉了电话另一边的凯特。
“你们!”凯特已经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勉强恢复了正常,好在姬乱马后续几个要求还算合理,比如要一辆加满油的跑车,一些管制武器,比如手枪之类,还有一些保暖又美观的衣服和几千万现金等,反正只要是他想到的能在接下来的危险中能用到的和不能用到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凯特全盘打赢了姬乱马的要求,他用力挂了电话。
“怎么样?有没有狙杀的可能!”凯特询问一个二十几岁的黑美国人。
“没有办法瞄准,屋内的窗帘后都被物体遮挡,其他几个能供人进入的地方都放着一些破碎的镜子。”
“破碎的镜子?”凯特疑惑的问道。
“是的长官,我们能冲一面镜子中看到一个被捆绑的黑人的一角,无论我们从哪个方位进入都有可能被他们现。”这个穿着反恐制服的人无奈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