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没好气地咬了他的手臂,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两枚浅浅的牙印:“你再这么蛮不讲理,我就生气了啊。”
“我怎么蛮不讲理了?你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贺建军说着说着哑火了,那一双眼睛还是瞪得老圆。
盛夏的眼睛比贺建军的大,瞪起人来显得更有气势:“你再胡说!”
贺建军哼了两声,没再说什么,但他周身环绕着的暴躁气息,任谁都能感受到。
盛夏懒得理他,寻了块地方坐下发呆。
等了几分钟,不见盛夏过来哄他,贺建军磨磨蹭蹭挪过去,跟一堵肉墙似的,存在感十足。
又等了几分钟,盛夏还是毫无表示。
贺建军清咳两声,眼睛偷偷瞄着盛夏,想看她的反应。
盛夏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这男人在无理取闹,她可不惯着他这臭毛病!
十分钟过去了,贺建军的耐心告罄,蹲在盛夏的跟前,直直看着她。
盛夏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远处发呆。不就是冷战吗?谁还不会呀?
“媳妇。”贺建军这一声“媳妇”叫得哀切凄婉,活脱脱一个“深闺怨妇”,那满脸的怨气让盛夏看着好笑又好气。
“你有话就说。”
“你跟那个叫宁远的……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定娃娃亲之类的?又或者是干脆就订了婚?”贺建军本想委婉表达,被盛夏横了一眼,他立马打直球。
“如果有呢?你打算怎么办?”盛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贺建军闷声说道:“就算有也没用,你现在是我媳妇了。”
“原来你知道啊?”盛夏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说了一堆话喷他:“你少给我脑补这些有的没的,我什么性子的人,你还能不知道吗?”
她是在原主从悬崖上跳下来的那一刻穿越过来的,一睁眼就是体验“飞翔”的刺激感觉,差点把她吓出心脏病来。
跌落了悬崖之后,在世界意识的帮助下,盛夏除了接收不到原主的记忆之外,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势。
几乎是盛夏从悬崖上跳下来的那一刻,贺建军就刚好出现在悬崖下的潭水边上,第一时间就把盛夏给带回家了。
贺建军离家出走的理智回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媳妇,我,你别生气了。”
“我跟张宁远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但我只把他当成是兄长,而他对我也是如此,只把我当妹妹看待。”盛夏见他恢复了理智,软和了声音解释道。
贺建军越发不自在:“媳妇,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不怪你。”盛夏轻声叹了口气。
她知道贺建军的独占欲强得吓人。且不说她有什么竹马了,就连亲生的儿女的醋,他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