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盛夏走了之后,贺建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他来到这个世界十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媳妇,结果没相处几天就分开了。
他很想念那个爱笑又爱他的姑娘,特别特别想念她,只能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捧着盛夏留给他的相片,痴痴的看。
盛夏离开的第一晚,贺建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隔壁盛夏住的屋里,铺好床睡上去,假装他媳妇没走,一直陪着他。
第二天,贺明月闹肚子早早爬起来,意外发现她家哥哥从盛夏住过的屋里出来,她大惊失色:“哥,你,你怎么……”
她太震惊了,惊讶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盛夏昨儿个刚走,她哥居然跑去她的床上睡觉?这,这是不是有点变态?
贺建军淡淡扫了她一眼,冷声警告道:“大妹,你别老是跟刘兰芳混在一起,我不可能会如了你的愿娶她进门。我宁肯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娶盛夏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你记住这一点,别给人家希望。”
听到这绝情的话语,贺明月脸色泛白,颤抖着问道:“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在挂在一棵树上呢?”
“不如你去问问刘兰芳,我拒绝了她那么多次,她为什么非要挂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呢?”
贺建军嘲讽着说,见贺明月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大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的事,我自有主张。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哥!”贺明月又气又急,她知道自己作为妹妹不该插手兄长的人生大事,可她们家是什么情况?
家里是有长辈,但奶奶眼瞎了,身体也不好,天天在家里待着,她能顶什么事?
贺建军不想再跟贺明月多费唇舌,转身去生火做早饭。
他该说的都说了,还特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么无情,要是大妹还是想不开,那他也没办法。
贺明月深受打击,她跑回了屋里,呜呜哭起来。
贺明珠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了哭声,吓得浑身一哆嗦,转头看到了坐在床头哭泣的姐姐,悄然松口气。
“姐,你这是咋了?”
“明珠,我关心咱哥的人生大事,我有错吗?我是想咱们老贺家后继有人,有人给咱哥养老送终,这有错吗?为啥哥那么嫌弃我?”贺明月一股脑地将她受的委屈说给妹妹听,盼着妹妹能明白她的苦心,站在她这边,最好是帮着她一道去说服贺建军。
贺明珠刚刚睡醒,脑子有点钝钝的,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她直言不讳,“姐,你这是在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