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内心有千言万语,贺建军最终说出口的只有这五个字:“媳妇,对不起。”
盛夏傲娇地哼了哼:“哼,你是对不起我!你休想把我养废了。”
当贺建军诧异地抬头之时,盛夏变了个画风说道:“咳咳,不过,你既然想帮忙分担家务,那我也不能剥夺你的权利。以后你在家,家务全都给你做。”
贺建军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一秒将盛夏从椅子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呀你,你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是为了整我吗?”
盛夏嫌恶地拍开他的狼爪子,把她的鼻子捏平了,看她不揍他!
“哼,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是我媳妇,是我未来孩子的妈,我哪里舍得对你怎么样?”
贺建军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不安分的手落在她的脸颊,耳朵,眼睛,嘴唇上。
盛夏窝在他的那宽厚温暖的怀中,幸福地眯起眼:“建军哥,你怀里真暖和。”
贺建军的手顿了顿,他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心情,而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盛夏忽然这么说道:“我不问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所以你也别问我。”
“好。”贺建军偷偷地松口气,他是真怕盛夏追问他为何这么长时间没有给她传回来一丁点消息,那不单是因为军事机密的关系,更重要的是他失踪了几个月,差点就活不成了。
这段无比惊险的经历,贺建军不打算说给盛夏听,除了让她担心着急之外,没有别的用处。
盛夏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肌肉松弛下去,她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问出她最最在意的问题:“建军哥,你这次回来能陪我多久啊?有没有一个星期?”
她会非常珍惜跟贺建军相处的时间,一分一秒都值得她珍藏。
贺建军有些伤感,他将她抱得更紧:“至少半个月。至于什么时候出任务要看上面的安排。”
盛夏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那我们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去县里逛逛怎么样?然后再去拍照给我爸妈他们寄回去?”
贺建军揉了揉她的头发,提醒她:“傻媳妇,我能休半个月,咱们不是应该回向阳村去办喜酒吗?”
盛夏懵了:“诶?我们没办喜酒吗?”
她怎么有种跟贺建军结婚好多年的感觉?他们怎么会没办喜酒?
贺建军的脸色变了变,捧着她的脸,直勾勾地与她对视:“夏夏,你看看我是谁?”
盛夏拉开他的手,半是抱怨半是解释:“建军哥,你的手劲太大,捏得我好疼。我刚刚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有种跟你结婚很多年的感觉,突然说要办喜酒,我有点懵。”
听到这强大的解释,贺建军非常无奈,“傻媳妇,我们结婚不到一年呢。”
盛夏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一脸期待地说道:“那我们要是回去办喜酒,不是应该跟家里人说一声吗?明天我们先打电话回家吧?等我们回到家,爸妈他们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因着除四旧的关系,办喜酒省去了不少繁文缛节,准备起来也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