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河西山之巅,猛虎堂之前,作为粼河西山绿林之首的王悦和一个擅长少室戒律院擒拿手的青年,彼此在凉风之中掌爪相向,一触即发。
王悦看到对方竟然用得也是少室寺的武功,他是深深了看了对方一眼。
这个年轻人不但会少室武功,而且身穿黑底红边的城主府护卫服更是让王悦感到好奇。
在他的印象里官府的那些家伙都是软蛋,来了多少次,都是声势浩大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可这个年轻的城主府护卫,双手有力,基本功扎实,而且,有这一股不输廖能的气势。
王悦用金刚掌和这青年的擒拿手之间是你来我往之后,他忍不住对着面前的青年道:
“看你的样子学过少室寺的武功,应该受过少室佛法的熏陶,怎么也沾染这官府是非。”
青年双目紧紧盯着王悦不屑的瞥了瞥嘴道:
“嗤!跟随官府乃是正义之道,我倒是万万没料到,堂堂会少室武功之人,奈何为贼,真是丢尽了日月光芒佛和少室历代大师的脸面。”
王悦看到青年和他说话是针锋相对,他立刻大怒,伸出右手,掌心向前,掌背向后,直击青年的胸口。
而青年立刻向着王悦的右手一把抓住,很快抓住了他的手腕,随着他直击的手腕一用力,王悦的手掌掌心迅速向下。
王悦看到青年的擒拿手功力扎实,有些微微色变。
不过,他并没有死心,而是用左手打青年的手腕,逼迫青年放开他的右手。
青年却好似没有看到他左手的出掌,直接用另一手再次抓住了王悦的右手,随着他两只手的用力,王悦猛地感觉右手手腕关节处就要断裂,他疼得脸部有些扭曲,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王悦有些面部颤抖看着眼前的青年,这后生的擒拿手不但出招狠辣,而且,招式中还有一种特有的高傲。
忽然,王悦猛地一愣,紧盯那青年的双手询问道:
“莫非,这是龙爪擒拿手?”
青年看到王悦已经知道他的武功路数,立刻更是抓紧王悦的手腕道:
“既然知道我的武功,那你还不束手就擒。”
王悦看到这个小子如此大胆,心中大怒道
“臭小子,你少瞧不起人,看招!”
王悦忍住右手手腕的疼痛,甚至右手手腕要被重伤或者断裂的危险,也要打败这个年轻人。
他好歹也是粼河西山绿林之首,怎么可以落在这个小子的手里。
而就在王悦和青年做着最后的殊死搏斗之时,忽然,有人从远处大喊一声道:
“戒色、王大哥,住手,大家都是从少室寺出来的,何必拳脚交加。”
说话阻止王悦和戒色相互争斗的正是廖能,廖能看那用擒拿手武功的青年十分眼熟,但再次细看之后,如果,略去他身穿的城主护卫服以及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再加上一身僧袍,那就是戒色无疑。
廖能快步跑向戒色和王悦,他一把抓住戒色的手道:
“戒色,松开王大哥是手腕,大家都是自己人。”
对于廖能的劝告,戒色只是看了一眼廖能后,还是没有放开王悦的手腕,低头目视了一眼自己的城主护卫服对着廖能义正言辞道:
“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该做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廖能知道此刻戒色是城主府的人,他也是身不由己。
但廖能看到戒色和王悦之间的争斗,王悦明显已经趋于下峰,他不愿看到自己刚认识并帮了他忙的兄弟就这么受伤,于是,还是一把抓住了戒色的手道:
“戒色,不管怎么说,我今天还是要阻止你。
另外,我也要告诉你,城主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戒色却对于廖能的金玉良言却是怒目而视道:
“了能,我得到这个机会不容易,请你不要说了。”
戒色话语中的一个“请”字,让廖能感觉他和戒色的关系疏远了很多,但为了彼此之间朋友的情谊,他还是拦在了戒色和王悦的中间道:
“戒色,我不知道咱们从少室寺分别之后,你到底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必须阻止你!”
廖能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他对着戒色就是一拳。
戒色看到廖能挥拳之后,左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
“你个酒肉僧,一段时间长本事了,好,我今天,就试试你的武功。”
戒色一句酒肉僧,让廖能是感慨万千,他觉得自己之前应该是误会了他和戒色之间的关系,他心中一阵释然之后,对着戒色点头道:
“春梦鬼,请指教!”
廖能已经伸向戒色胸前的右拳再次快速的挥动,平推直接目标就是戒色的左胸。
而戒色已经看清了廖能的出拳轨迹,直接用左手来擒拿廖能的右手。
怎料廖能的右拳击打戒色的左胸不过是引蛇出洞,戒色的左手准备擒拿廖能的右手手腕,但廖能的右拳已经重重的敲击戒色的左手。
戒色微微色变,但毫不示弱,戒色忍着左手的伤痛,直接左手一个翻转,再次向着廖能右拳拳心而去。
廖能看到戒色仍然不愿意放弃,直接划拳为掌,好似扇大耳帖子一般,直接扇向了戒色的左手。
随着“啪”的轻响声而起,戒色眼中左手再次受创,他对着廖能眼中露出一丝狠意,伸出了右手,直接向着廖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