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看到那浪荡女子将要起脚而跑,他立刻呼喊所有师兄弟来抓捕此女。
他见识过这女子的轻功功夫,功法娴熟。如果,放到少室年轻武僧之中,轻功也属上乘。
随着了能的呼喊之声,罗汉堂戒律院的武僧们如一张大网般,向着那女子以合围之势抓去。
此女看到应天镇差役铺天盖地之势来抓捕她,她迅速来了个驴打滚,想贴着地面逃脱这张人网。
但了能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快步追击那女子,但却只是抓住那女子上身衣衫的衣角,只听“刺啦”一声。
了能去抓住女子衣服的力道很大,而且,看着女子所穿衣衫面料较薄,女子所穿衣衫很快被拉出一个大口子,显出里面无限春光。
那浪荡女子愤恨的回头对着了能骂了一句道:
“贼差役!”
了能面对浪荡女子对他的辱骂,他却不以为意。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的差役,而是和尚,现在的他不过是装扮成差役来抓她罢了。
应天镇差役领头,也看出这浪荡女子轻功不错,立刻吩咐周围的差役一起展开抓捕。
但有的差役却因为女子衣服里的春光,却起了色心,抓捕之时,起了怜香惜玉之意。
这看的应天府差役领头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大吼道:
“抓捕疑犯要紧,别愣神了,大家一起上。跑了她,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罗汉堂戒律院的武僧加上应天府的差役,就算浪荡女子轻功再厉害,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很快,这浪荡女子就被他们给制伏住了。
被抓的浪荡女子却是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们道:
“人多欺负人少,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应天府差役领头却对着被抓的她呵呵一笑道:
“弱女子?我怎么没看出来。快点,老实交待,把东西交出来。”
被抓的浪荡女子却依然是气愤不已,双目射出如刀之光在他们身上不停的审视。
由于男女有别,应天府差役领头叫了一个老妇,来给浪荡女子搜身。
很快,老妇从浪荡女子的前面和后面,分别搜出了两本少室武功秘笈:
《破戒刀法》,《慈悲刀法》
罗汉堂戒律院的武僧看到这两本少室寺武功秘笈的时候,大家心里已经清楚了不少事。
不过,有些话就不要对着外人说了。
两本少室寺武功秘笈回来之后,了能对着应天镇差役领头是双手合十,感谢再三。
应天镇差役领头也是爽快人,说话也不藏着掖着,发出爽朗的笑声道:
“这位小师傅,客气了。
以前少室寺为应天镇抓捕罪犯出了不少力,我们应天镇也应该是时候报答你们了。
咱们以后常来常往啊。”
了能把两本少室寺武功秘笈小心的放入怀中,然后,对着应天镇差役领头道:
“施主,我们都是少室寺的武僧,平日里要守清规戒律,我们这就回了。
至于这个抓到的女罪犯,还要劳烦施主费心了。”
应天镇差役领头是对着了能以及其他罗汉戒律武僧点头后,抱拳送别众人。
这次的任务对了能他们来说完成还是很圆满的,他们在回去的路上,心情愉悦,一下子就摘除了戴在头上的假发,露出了标志他们和尚身份的青皮头。
了能回到寺内重新穿上了灰色僧袍,然后,向两位首座,了空、戒允复命。
了空和戒允拿到这两本少室武功秘笈在手,很快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直接又把两本少室寺武功秘笈交给了能,了空对着他吩咐道:
“了能,把这两本武功秘笈交到慧行大师,他会处理的。”
了能听到了空如此说,接过武功秘笈之后,就向着藏经阁而去。
当慧行大师看到这两本武功秘笈之后,直接双手捧起,说了一句“阿弥陀佛”之后,询问了能道:
“凶手抓到了吗?”
了能对着慧行大师点头道:
“抓到了,现在,凶手被应天镇的差役严加审讯中。”
慧行大师听到了能的回答后,对着他吩咐道:
“有了结果,告诉老僧。”
了能双手合十干净利落的答应道:
“是!”
次日,受少室寺众人瞩目的新任方丈比武争夺战开始了,虽然,只有三大堂院首座参加,但大家的兴致还是非常高涨。
既然,只有三位堂院首座参加,那就不能进行淘汰赛,只能用循环赛的办法了,谁胜的场次越多,那么,谁就是新任方丈。
三人抽签之后,菩提院所有武僧都是欢呼雀跃,因为,抽签的结果,菩提院首座德正第一场轮空,那就看般若堂首座永明和达摩院首座度相之间的比武切磋了。
般若堂专研掌法,达摩院专研指法。这也是考校两位首座的各自本堂院功夫的习练程度了。
般若堂首座永明上来一交手就使出了他的得意技——少室握石掌,此掌法又称为少室棉掌。
顾名思义,握石在手中,石头就如同柔软之物,片刻就成为了粉末。
此掌法掌力惊人,而且,永明在使用这掌法之时,空气中还带着阵阵掌风,这掌法他已经习练到一定程度,最起码是大乘了。
但达摩院首座度相,也不能小看,他的得意技为拈花指。
拈花指看似柔弱,但却是以柔克刚,往往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般若堂首座永明和达摩院首座度相,在彼此切磋之后,没有用任何的套路和心思,而是直接彼此硬碰硬的杠上了。
而这样的比武形式,使得围观的少室寺武僧们更加热血沸腾,连连加油叫好。
般若堂首座永明的攻向达摩院首座度相时,掌法非常犀利,只要达摩院首座度相被他的掌法碰到一点,那肯定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可就在达摩院武僧为首座度相捏着一把汗时,度相却是在般若堂首座永明的掌下,是险象环生,却游刃有余。
特别是他的拈花指法,总是能够用指尖挡住般若堂首座永明的握石掌掌力。
两位首座的比武切磋,看着是平分秋色,更是充满悬念。
而在众多武僧观战的外围,却有两人一脸平静的看着永明和度相的比武切磋,他们就是了空和戒允。
虽然,了空和戒允已经失去了争夺新任方丈之位的机会,但他们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影响他们来观战的态度。
他们俩都是少室武僧,自然对少室武僧之间的比武很关注,对于首座之间的比武那就更加关注了。
毕竟,只有在各自堂院武功出色者才有资格成为堂院首座的人选。
他们的到来也引起了一些少室武僧的注意,不过,今天最指的注意的地方,还是比武之中的首座们。
了空和戒允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是用千里传音来彼此之间进行交流。
了空看着永明和度相的比武,他发出感叹道:
“真想和他们其中一人切磋切磋,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
面对了空的感叹,戒允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就省省吧,既然已经退出新任方丈的争夺,你就不要想着再去争这些东西了。”
了空却对着戒允解释道:
“戒允,我真的没有那么重的名利心,只是想和他们切磋一番。
你也应该知道,咱们五大堂院首座平日里,事务繁忙,都各自忙着自己堂院那摊子事,能够切磋比武的机会就少了。
真是想想就觉得遗憾。”
戒允知道了空是个非常重情义的人,他劝告了空道:
“今时不同往日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自从你我以及他们都成为各大堂院的首座之后,彼此之间或多或少就有了嫌隙,毕竟,方丈的位置只有一个。
一个人当上了,其他四个人就要作为下属。
彼此之间这样关系的形成,大家早就没有以前那样纯粹的友谊了。”
戒允的实话实说,把了空从以前的回忆之中,拉回了现实。也让他再次认清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和定位。
戒允对着了空指着比武场的永明和度相相战正酣,嗤之以鼻道:
“这两个家伙是傻子吗?现在是循环赛,又不是淘汰赛。
干嘛不保留一些实力,到时候,用力过猛,下一场难道不打了吗?”
了空对于戒允的疑惑,他立刻对着戒允解惑道:
“你难道平日里,没有发现吗?永明和度相,平日里就不对付,而且视对方是自己最大的挑战。
他们这次正好碰到这样的良机,还不趁机分个高低。”
戒允在原地,双臂放于脑后,伸了个懒腰下了结论道:
“看来,这次方丈之位八成就是德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