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杨笑在卫生间里听到外面海韵的声音,小色狼。”
杨笑硬着头皮打开门,抬头一看,两女都已经换上了平常的休闲服,放心的同时还略有些遗憾,“呵呵,不好意思,两位姐姐,我这……我这是病,不受控制的。”
“知道了,小色狼,走吧。”海韵走上来,把他揽在怀里,“我知道我们的笑笑身体有毛病,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嘛!”
脑袋被海韵夹在胳膊与**之间,真是有苦有甜,嘴里呜呜了半天也说不出个话来,唉,可怜的孩子。
好不容易等海韵放开了,海棠又想再来一次,杨笑吓的急忙逃了出去,惹的身后二女笑声一片。
三个人上了车,却是杨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海家二女坐在后面,林钢也多话,油门一踩,帕杰罗箭一样冲了出去。
蓝月亮酒吧的二楼现在已经全部改造成了包厢了。其中最大的包厢江山美色厅包一晚上就得一万八,酒水、小姐的花销另算。就算是这样,这儿还是每天人满为患,还是那句话,花得起钱的不在乎那万儿八千的,花不起的十块八块的都舍不得。
可是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得失望了,因为江山美色厅早早地让人包了,包下来的人正是蓝月亮的总经理马明远。
这会儿马明远正在劝酒呢,“狼哥,咱们是老相识了,你得给兄弟个面子,这杯酒你带头干了。你干了,刘总、成哥、忠哥才会跟着喝,来吧,来吧,快点带个好头吧。”
奈何酒吧里的人谁也不为他所动,除了跟桌子上的吃的过不去之外,没有一个人找美酒的麻烦。
马明远倒是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地主角不来。这一大屋子人竟然没有一个喝酒地。这酒吧快让他们改成茶餐厅了。
这正一筹莫展呢。杨笑在两位美女地簇拥下进来了。“各位。来啊。都喝酒啊。老马。今天我请客。有好酒尽管拿来。”
一见杨笑来了。所有地人都活泛了起来。周成第一个跳起来。“来。三少。走一个。丫地这酒竟然是正宗地披头士。”周成在京地时候久混酒吧。对这种高档名酒地味道当然用鼻子就可以闻出来。
“成哥。什么是披头士啊?”相对于周成来说。苏春芸单纯就像透明地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在北京也只喝过两次。据说是法国名酒。生产地酒庄据说位居波尔多产区八大名庄之首。是波尔多质量最好、价格最贵地酒王。丫地听说这一瓶就得一两万大洋啊。”以周成地性格。能记住这么多真地说明这酒给他印象挺深地。
“这么好地酒。我也来点。这一小点儿就是一般人一年地工资啊。难得宰杨笑一下。别客气。”苏春芸也来了一杯。
“老马你太奢侈了啊,这一两万的酒也是我们喝的吗?给我们应该上五块钱一的北京二锅头,这洋酒喝着不痛不痒,哪是男人喝的酒?”杨笑板起脸来。
马明远急忙抱住了他,“三少,坐下,这酒外卖一万八,进价三千六,我按三万六算给你,OKK?这酒是庆功酒,当然要喝的好一点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你呀,你呀,好吧,大家随便喝,这跑了这一大圈下来,也累了,这儿就是咱地家,喝多了保证有人送。”杨笑说着也拿起一杯什么披头士,“来吧,咱们干一个,现在我们正是起步期,一切都要艰苦奋斗,这一瓶红酒每个人都尝尝,丫的太贵了。海韵姐、海棠姐、老马、老刘、成哥、忠哥、梅姐、狼哥、老苏、大伟、庞娟还有钢哥,大家喝一个,这么长时间,都辛苦了,我杨笑谢谢大家了,干!”
十多人共同举杯抿了一口,没有客气没有谦让,有的只是互相之间的信任和支持。
“三少,我说这是庆功酒绝对是有道理的。这是我刚刚算出来的数,是咱们酒吧这个月的收入情况,你可小心,别吓坏了。”马明远得意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
“多少啊,看把你美的。”杨笑接过纸一看,不由地也愣了,“老马,你没算错吧?真的有这么多?”只见那页纸地最后写着一个七位数,打头的竟然是六。
“老马,你没干违法的吧?”杨笑的脸沉了下来。
“三少,我像是那种人吗?我告诉你吧,现在咱们这儿一晚上的流水都能过五十万。为什么啊,因为咱这儿干净,没人来闹事,那些舍得花钱的人都喜欢来。”马明远正说呢,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哐地一声踢开了,“老马,你丫地怎么自产自销起来了,最好的包厢留给自己用,你太不够意思了
杨笑抬头看去,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留着一头披肩发,手里拎着个酒子,正搂着马明远说话呢,“老马,这都是哪来的贵客啊,竟然把江山美色厅给包下来了。哟,这儿还有四个美女哪!老马,不够意思啊,有美女也不告诉我一声,这四个我从来没见过,是新来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