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摇头，“会长才是最好的女仆，我怎么比得上她？”</p>
“会长不是地球人，可以不用算进来。”贝琪立刻反应过来，接着说道，“除了会长以外，还有谁可以和你相提并论的？”</p>
“安啦，安啦，不用担心。”</p>
露娜止住了她们，“这一次，爱丽丝是可以工作的，客户听说她的调酒是一绝，点名要她去。”</p>
“那位侯爵先生看重我，我非常感动。”爱丽丝愁眉苦脸地说，“可如果去服务的话，我就违法了呀。”</p>
露娜笑眯眯地说，“为什么你会违法？”</p>
“法庭禁止我受雇为女仆……”</p>
“那你的服务并非被雇佣，不就行了？”</p>
“不是被雇佣？”爱丽丝一下子茫然了，“会长，这是怎么回事？”</p>
“其实，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看到有位外国友人在英国结婚，由于缺乏人手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主动上门帮忙。”露娜一本正经地说，“所以，你根本不是受雇的女仆，只是一个志愿者。”</p>
“志愿者？”</p>
“是啊，志愿的事情，能算是受雇吗？”露娜称赞道，“这叫做助人为乐，古道热肠，你简直就是新一代英国好公民的典范哪！”</p>
“等等，等等！”贝琪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爱丽丝去志愿服务了，那不就是给人家当白工？”</p>
“怎么会是白白做工呢？”露娜摇了摇头，“所谓志愿，只是对外的说法，私底下还是会把报酬付给爱丽丝的。”</p>
“这样啊。”贝琪想了想，又问道，“可是，我们都是雇佣的女仆，只有爱丽丝一个人是志愿者的话，岂不是显得突兀，也比较虚假？”</p>
“这就更简单了。”露娜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女仆协会被雇佣的人员，干脆以集体志愿活动的名义一起出现，每个人的身上，都挂着志愿者的牌子，共同展示伦敦优秀市民的风采和形象。”</p>
“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贝琪兴高采烈地说，“什么法庭禁令，一下子不就绕过去了嘛。”</p>
露娜咳了一声，“你现在觉得规避起来很简单，是因为我们有了组织，有了更多的社交途径和办事方式。”</p>
“是啊。”爱丽丝感慨地说，“如果我还是一个没有加入协会的女仆，就不会遇到今天这样的机会，居然有愿意暗自雇佣我的主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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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不良记录，所谓的法庭禁令，不过是上层社会的评价体系，专门控制底层的小人物。”露娜说道，“然而这套评价体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就会失灵。爱丽丝如果去了欧洲大陆上的法国，或者干脆移民去了美洲，在另外一个国度，英国贵族的负面评价，英国法庭的从业禁令，就根本不能发挥效力。”</p>
贝琪若有所思，“但是一个普通女仆几乎是没有能力出境的，就只能一辈子被不良记录和从业禁令给束缚住，很难再翻身了。”</p>
爱丽丝笑了笑，“说起来，那位外国侯爵并不是英国贵族的一员，也算是来自外面的世界，难怪会不在意对他们对我的评价。”</p>
“这当然嘛。”贝琪接过话头，“那位侯爵似乎是要和一位犹太女人结婚，并非是进入正统的英国贵族圈子，不然他应该会重视一下那些贵族对你的评价。”</p>
爱丽丝望向露娜，“会长，那位仁慈的侯爵阁下，有些什么喜好和习惯？”</p>
“你问这个干什么？”</p>
“他都这么热心地帮助我了，我当然要全力以赴地为他服务。”爱丽丝解释，“所以想要多了解一下他的需求，也许可以更好地符合他的心意。”</p>
“是啊，是啊。”贝琪也说道，“那位侯爵阁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的。”</p>
“特别的要求吗？”露娜想了一想，“这位侯爵，喜欢有气质的女仆。”</p>
“哦，那他喜欢什么样的气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