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慬span“我怕你难受”
这些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穗子才明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原来她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她说这些给他,只是希望听到他能够给个肯定的答案。
她想听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不要她,都不会减少对她的感情。
意识到这点的穗子有些心虚,低着头,小心脏怦怦乱跳,她觉得自己此刻的做法特别的虚伪,还有点绿茶。
等了一会,没等到她想听的答案,穗子忐忑地抬头,却见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了?”穗子问。
下一秒,于敬亭开始解腰带。
穗子:???
“我看你脑子里的水稍微有点多,帮你放放。”
“那你解腰带干嘛?!”
“又不能在你脑袋上开个洞安个水龙头,那就从别的地方放吧,来吧,速战速决,办公室还有人等呢。”
“!!!!”穗子惊悚,转身就跑。
她可没有他这么惊人的大厚脸皮。
教室里可没有窗帘,人来人往的,这要是让人看到,还要不要活了?!
于敬亭把她抓住,按着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推到讲台上。
穗子怕他真犯浑,忙求饶:
“你清醒点,这不行,绝对不行!”
“说,脑袋还进不进水了?”
“不进了!!!”
“以后有事还憋不憋着了?”
“不憋了!”
现在就是让穗子喊他爹,穗子都愿意。
毕竟要脸!
“先给你记账,晚上看你表现,以后再敢被外面那些傻叉影响情绪,我就这么收拾你。”
于敬亭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扣好,顺势捏了把她的腰。
“我从小被人骂到大,什么难听的没听过?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懒得听了就找我套他们麻袋,咱们有的是时间陪着这些狗玩,你过得越好那些说闲话的就越闹心,可你为了这点破事闹心就是欠削了,懂?”
穗子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唯恐这货一激动真在这有辱斯文,他说啥她就点头,谄媚十足。
现在就是让她指鹿为马,她都愿意做。
等俩人出了教室,穗子确定他不会解裤腰带了,这才小小声说了句:
“可是我就不愿意听他们议论你,你那么好,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够了,傻了吧唧的野猪精。”
于敬亭揉揉她的小手,也只有她才会觉得他好。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说过我们闲话的人,看到你就跪下来喊爸爸。”穗子立下誓言。
“别,那么多逆子,我可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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