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贝海石倒也是大大方方:“确实如掌门所说一般,只是能不能好,我也不在乎,毕竟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已经死了,那种事对我来说也已经无所谓了,更何况我也打算常伴佛祖脚下。”
魅千轻虽是闭上了眼睛,嘴角确实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倒让我觉得是一个生无可恋的女子,想着出家做个尼姑,青灯古佛常相伴。”
贝海石只是看了魅千轻一眼道:“这世上的男子往往都要比女子来的痴情,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爱情这种东西,那也绝对是在男子的身上,只有男人才懂得什么是爱情,或者说这是一种欣赏,当然大多数时候这种感觉是根据这个人的利用价值来估算的,而女人,大多数女人只不过是那个男人对她好,就跟着那个男人了。”
魅千轻呵呵一笑,并未睁开眼睛,但是毫无疑问对贝海石的观点很有兴趣:“那你倒是说说看,里另外那一小部分女人是如何的?”
贝海石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语气回答着魅千轻:“至于少数的女人,我觉得说是犯贱应该是再恰当不过了,有一种是明明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没有能力,却还总妄想着别人可以喜欢她,打着真爱的幌子,死缠烂打,让人恶心,却不知道用那些个时间去让自己变成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还有一种仗着自己的长相身材,肆无忌惮,把这些东西作为筹码,换取金钱势力,却不知道如何利用这些个东西,当然也有一些不但利用了这些,还利用的很完美。
同样的恶心,但是相对于前者,我更喜欢后者,因为这样的女人至少有一定的头脑,当然还有一种,她们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也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她们会努力的变成对对方有足够利用价值的人,只是这部分人在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又会分成两种人,第一种是遇到另外一个对她好,或者对她也有利用价值的人,从而强强联手,第二种便是心里还一直放着之前的人的人,可这第二种人又分成了两种,第一种,成为了之前男人得心应手的利用工具,第二种,便是心里明明有这个男人,却不愿意成为这个男人的利用工具。
只不过,最后这一种女人,大多数都认为自己已经看清了男人,有的干脆对男人这种生物敬而远之,有的则是把男人当成一种宣泄工具。 ”
魅千轻只是轻笑,她不知道贝海石对女人的评价是不是真正客观的评价,甚至有多少是正确的,多少是不正确的,但是她却可以在他的划分之中清楚的找到自己是属于那一种:“你觉得,我是属于那一种女人呢?”
贝海石只是看了魅千轻一眼道:“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你,我这个人对于我不了解的事物从不轻易下定论,不过从我所听说的关于你的一切,我觉得你属于最后一种女人,至于你终究是对男人敬而远之,还是把男人当做一种宣泄工具,我就不得而知了。”
魅千轻笑了笑,倒是很坦然的回答:“你说的不错,我应该是属于你说的最后一种女人,犯贱到了极致的那种女人,只不过,你最后给出的两种结果似乎都不是我,我是在经历过你说过的所有之后,突然醒悟,或者说是,在我将要把男人当做一种宣泄工具,可生理上又拒绝了这种行为的时候,我选择了变成你口中大多数的女人,当一个女人经历过了这一切之后,若是有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出现,她会放下一切选择相信,甚至抛开自己所有的理智,当然这种好必须是已经到达了一定的程度。”
贝海石冷笑了两声道:“所以说,女人最终都是愚蠢的,这也就是所有的制高点之上,大多都是男人,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女人站在那里,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终究不能够长远。”
魅千轻睁开了眼睛,干脆坐在了太师椅上,只是依旧慵懒,就仿若是在自己家里一般:“我承认女人是愚蠢的,但至于所谓的制高点,女人也可以站在制高点,我说的是长远的站在那个位置,鬼墓林那位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是这代价会大一些罢了。”
贝海石只是笑了笑道:“我倒是有心帮你夺下武林制高点的位置,只是你能否可以长远的站在那里我并不知道,我也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想要帮你站在那个位置,不过是因为我想要站在那个位置罢了,而你不过是帮助我走向那个位置的一个重要的棋子罢了,我承认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不然我也不会随便找个人做着长乐帮的掌门,自己却藏在背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