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慧的眼睛都直了,她以前和钱不离月色公爵等人接触,都是为了商量事体,这等玩闹地事情从来没见过,她脸色红,想起身告辞,又觉得太唐突了。留下来又感到不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月色公爵把弹弓塞在了尉迟慧手中。向着钱不离的背影使了个眼色,示意尉迟慧也来一次。
尉迟慧象被烫了一下似的,急忙把弹弓塞了回去,连连摇头不已,脸色愈显得红了。
啪地一声,钱不离的屁股第二次中弹,他愤然转过身。却惊讶地看到,尉迟慧正举着弹弓在呆。
你这次轮到钱不离无语了,月色公爵打他是夫妻间开玩笑,尉迟慧凭什么给他一下
不是我不是我尉迟慧急忙把弹弓扔到了地上,现在已经她已经是满脸通红了:真地不是我,是月姐打的
小慧,这就是你地不对了月色公爵正色说道:我承认是我让你打的,我是主谋。可你也不能把所有地罪名都推在我身上呀
尉迟慧往日的聪慧不见踪影,心头象藏着头小鹿一样砰砰乱跳,虽然长大之后追求过她的男子很多,但她基本上没有给过别人机会,谈不上有什么经验,而钱不离又是她心仪的男人。这种玩笑对她来说是太大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解释,只知道低着头揉捏着衣角,根本不敢抬头看钱不离的神色。
钱不离只顿了片刻就明白了,肯定是月色搞的鬼,他苦笑着摇摇头,抓起地上的沙袋绑在了脚上:程达,来,陪我跑几圈。
钱不离地心是很细的,尉迟慧感到含羞难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钱不离在这里。如果他走了。尉迟慧会好受很多。
等钱不离和程达离开了好半晌,尉迟慧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抱怨道:月姐,你这是干什么呀
月色公爵一笑:小慧啊,以后别总是有事才来,闷在家里多没意思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来陪我聊聊天嘛,他呀,知道的东西多着呢,和他聊天是不会气闷的。
尉迟慧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至于那个他是谁,两个女人都心中有数。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呵呵别的不说,他肚子里呀,有着讲不完地故事,真的很好听只要你听过一次也会入迷的。
故事
嗯,比如说昨天他就给我讲了个神灯的故事,讲得我也想得到一个神灯了。
月姐,你也给我讲讲好吗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两个女人沉浸在故事中的时候,一个满脸风霜的骑士正单膝跪在钱不离面前,递上了一份十万火急地密信。
钱不离打开密信,密信上只有两个字:完成。
钱不离露出了微笑:闹得大不大露出什么破绽了没有
事的时候卑职就离开了,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信使到皇城,他们应该知道。
很好,去总管那里领赏吧。钱不离点点头。
那骑士站起身,悄悄退了出去。
程达,王明聪什么时候能到皇城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明日正午左右能赶到皇城,大将军放心吧,节度使大人虽然年少,但做事精干,这么点小事必能处理得妥当。
嗯钱不离突然想起了什么:程达,想没想过独领一军出外征战
程达一愣:大将军,末将末将不想走,末将已经习惯随侍在大将军身边了。
也好,不止是你习惯,我也习惯了,一时看不到你,我就象缺了点什么似的,只是太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