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离收回目光,缓步向外走去,推开门,走上了长廊,左右无人,钱不离又小心的扫了一圈,确实没有人。
柯丽,你脸红什么钱不离是明知故问。
才没有也只有柯丽才会不顾事实,就没有必要争论的问题展开争论。
真的没有红
没有柯丽地回答非常肯定,只是她刚回答完,却见眼前一暗,紧接着感觉到两片温暖地东西压在了她唇上,柯丽的脑袋嗡地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那种温暖地感觉。
现在红不红许久之后长廊中突然响起了得意的笑声,随后钱不离越走越远了,留下柯丽捧着自己的脸颊在呆。
当钱不离走进自己的勤政殿时,脸上依然是春风满面,他感觉很是痛快俗话说入乡随俗,现在钱不离也懂得了不少常识,例如说:女人头型的变化代表着什么
女人要是把头挽起高高的,代表着她已经做了人妇,不再是处子了,回想起当时柯丽的型以及其他人那惊诧的目光,钱不离是哭笑不得,如果真的做了,那么担上名声也没什么,关键他只是担了个虚名啊
今天算是报仇雪恨了钱不离走进勤政殿,看到贾天祥和魏悲回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着茶水,眉宇间洋溢着喜色,钱不离笑道:贾老哥,是不是有什么高兴事
贾天祥神情一滞,一口茶水差点没噎进肺里,不由拍着自己的前胸剧烈的咳嗽起来,魏悲回也呆呆的看着钱不离,不知道说什么好。
朝臣们都知道钱不离与贾天祥是忘年交,更是从危机中挣扎出来能互以性命相托的伙伴,在一方有了难事的情况下,纵使没有任何解释,另一方也必将全力相助。钱不离对贾天祥的称呼是多种多样的,伯爵大人左相大人贾大人这些都是,但老哥这个称呼只能在市井之间使用,难登大雅之堂,钱不离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贾天祥和魏悲回都被叫傻了。
钱不离呵呵一笑,坐在自己的主位上,舌尖在唇边轻轻舔动,唇边犹带着股处子的甜香味。
贾天祥总算停下了咳嗽,掏出汗巾擦了擦有些狼狈的胡子,苦笑道:大将军是不是也有什么喜事
嗯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好了。钱不离说了一句明显是谎话的谎话:贾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情
如果是在蒋维乔断定姬胜情的病情无恙的时候,钱不离如此失态倒有情可原,现在大家都知道姬胜情的身体会越来越好,喜从何来贾天祥上下打量了钱不离几眼,笑道:合众国派出了外交团,用正式的仪式进入了顺州,按照他们的行程,在一个月之内就能赶到皇城了
当真钱不离又惊又喜。
废话被称为老哥的贾天祥端起了老哥的架势,反斥钱不离:我能用这等大事和大将军开玩笑么
好钱不离站了起来:这正是我们展开和纵连横的好契机天下这么大,不是我们单靠自己就能收拾得了的,以前的国策最大的失误就是处处竖敌,始终无法集中全力寻找突破口,现在纠偏的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还别说,合众国的国王查理也算是个英明的国王
决定和你谈判也算是个英明的国王贾天祥看着钱不离是哭笑不得,和钱不离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他非常了解钱不离的危险性,但他可以选择做钱不离的敌人还是做钱不离患难与共的同伴,合众国人却没得选择,所谓的和纵连横肯定是暂时的,说不定哪一天钱不离就会把目标转向合众国:不过合众国人现在连自己国家的事情都搞不明白,哪里有能力帮我们
一条烂船也有百斤钉别说是一个国家了。钱不离微笑道:只要我在查理面前摆上足够的诱饵,他会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掏出来的
大将军,那么您不怕合众国会趁机做大么魏悲回问道。
刚才贾大人说过,他们连自己国家的事情都搞不明白,又怎么做大他们的摊子铺得越大跨得越快钱不离冷笑道:这就象一个病人一样,我给他打一针兴奋剂,又给他一把武器,他马上会变得生龙活虎,但只要我中断了兴奋剂,他马上就会垮掉
贾天祥和魏悲回对视了一眼:什么是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