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几天还和蒋维乔蒋老先生切磋过,怎么说呢,各有长短吧,我们都认为自己的切脉方法比对方有效,谁也说服不了谁。钱不离轻声说道:让我切切脉,有什么病要提早医治,千万不要影响到孩子
月色公爵狐疑的看了看钱不离,钱不离的表情很平淡,也很正经,如果钱不离是嬉皮笑脸的,月色公爵会相信他才怪母子连心,钱不离又把问题扩大了,提到了孩子,月色公爵心中有些不安,抱着姑且一试地心理,抬起了如玉藕般白皙地手腕。
钱不离却把月色公爵的手接在掌心,随后手指慢慢握紧,抓住了月色公爵地手。
月色公爵才反应过来,不由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切脉
这正是我独创的切脉方法。钱不离的神色还是非常非常的正经。
松手月色公爵低喝一声,用力向回抽自己的手。
钱不离没有与月色公爵较劲,结果被拉得半个身体都倾斜过去,差一点就倒在了月色公爵身上,只是他的手还牢牢抓住在月色公爵的手不放。
快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月色公爵怒道。
比这更不成体统的事情我们都做过,怕什么带着非常正经的神色说非常不正经的话,钱不离的表现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请大将军自重月色公爵的神色再一次转冷,她的身体也不再为了避免碰触往后缩了。
钱不离知道现在不是调戏月色公爵的时候,轻叹一声,缓缓松开了月色公爵的手,身形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月色公爵吁了口气,拢了拢鬓角的头,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用冷冷的口气说道:如果大将军没有别的事情,我这就告辞了,我计划明后天离开皇城,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而且大将军公务繁忙,我也不好来扣扰大将军。说完,月色公爵站起身,缓缓向殿外走去。
我有一个秘密,曾经想永远也不吐露出来的秘密钱不离的脸色变了,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悲伤,他的眼光是那么的深邃:在很久很久以前,和普通人一样,我也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溺爱我的母亲一个关心我的父亲还有一个恨不得把胸中才学全部教给我的祖父,可是,在那一天,一切都变了那一天啊
月色公爵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了,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钱不离身上有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从何而来真的是百年前的传奇大帝那他为什么极力否认钱不离用兵如神,每每能料敌机先,政治上的手段也异常惊人,别的不说,她自己实施的诱导梁山鹰的驱虎吞狼借刀杀人的毒计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天才也要通过学习才能变成天才,这些东西钱不离又是从什么学来的呢他的身世天他还说他的家人
女人的好奇心都是非常强烈的,再聪明理智的女人也一样,钱不离闭口不谈自己的过去,没有人敢不知好歹的去追问,连姬胜情都不敢开始的时候姬胜情怕钱不离一怒之下甩手不管福州事,后来在姬胜情喜欢上钱不离之后,又怕引起钱不离的反感,更不能问了。
其实钱不离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等待着钱不离主动坦白,也只能等待。
月色公爵从钱不离的态度上能看得出来,钱不离对自己的过于是异常珍视的,那是一个不容他人一起分享的秘密如果有谁能与钱不离分享了,无疑证明那个人真正得到了钱不离的心
这一瞬间,月色公爵的心跳加剧呼吸变粗,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听着钱不离话中的每一个字,生怕漏过了一点,浑然忘了自己此次前来请辞的目地和钱不离那日带给她的痛苦。
谁知钱不离的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难以听清的呢喃,而他的表情也越来越悲怆了,看起来已经失神在遥远的回忆中。
月色公爵心痒难禁,又矛盾万分,径自离开勤政殿吧,等于她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凑上前去听个仔细吧,刚才又把话说的那么满,她实在没有那个脸先求和,月色公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的呆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