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做案
不管有没有办法对付正阳县的宋乃光,留下了一个伏子之后,钱不离带着部队离开了练市县,继续巡查石棕新安斜桥这三个县,练市县生的事情已经传播了出去,再没有人敢耍花样了,钱不离到每一个县都受到了最高礼遇。
赶到斜桥县之后,钱不离故意多逗留了一段时间,前往正阳县调查的人接连赶回来几批,不过他们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上都差不多,宋乃光的人品名望非常让人赞叹换句话说,他是一个难得的君子。
对这种人威胁利诱是不成的,宋乃光根骨清正,不乏舍生取义的决心,栽赃陷害也行不通,说出去谁会相信想来想去,钱不离只剩下了一条路,那就是暗杀,当然在暗杀之前他要想办法和宋乃光接触一次,试试能不能把宋乃光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虽然希望渺茫,但钱不离还是决心试上一次。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故意迟迟不离开斜桥县,同时悄悄把阎庆国和数个亲卫派到正阳县,和当地的贵族接触。按照钱不离的判断,平民与贵族之间的矛盾是很尖锐的,如果那宋乃光广得民心,必然会引起一些贵族的反感,钱不离倒不是想和贵族联合,他要利用贵族,找一个替罪羊。
钱不离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如果一个人在上能得到贵族的支持,在下能得到百姓地拥戴。那么这个人也太可怕了宋乃光已经在正阳县当了十几年的县主,一个心机如此可怕的人怎么会甘心在小小的县主位置上呆上十几年呢
但是最后还是出现了意外,阎庆国已经走了七天了,只派人回来过一次,禀报他在正阳县毫无进展,可钱不离已经等不下去了,继续拖延下去。斜桥县的人一定会产生疑心。
钱不离于夜间召集贵族,表了一通毫无意义的讲演。内容不外是希望贵族们能为了他钱不离出力,或痛斥内阁和军部的荒诞,随后钱不离告知贵族他将在第二天带兵去正阳县巡查,这个消息让斜桥县地贵族们大大松了一口气。
夜宴结束之后,钱不离却没有休息,他偷偷溜出了县城,连程达浮柔都没有带。只带着杨远京和数个亲卫马不停蹄飞奔正阳县,有程达和浮柔在才能让别人相信自己宿醉不醒不能见客。
小半夜加上一个白天的飞驰,钱不离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了正阳县,画眉术再次施展,钱不离等人分批在城门关闭之前混入了正阳县城,
为了不引人注意,阎庆国单独租住了一户独门独院地房间,当钱不离推开门大步走进去之后。正在吃晚饭的阎庆国当即就傻了眼,竟然忘了应有的礼节,他怎么也想不到钱不离会这么快赶到了正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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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钱不离也懒得废话,这一路急奔过来,他确实有些疲倦,可看到杨远京等人精神抖擞的样子。他只能把苦憋在心里,都是年轻人,他吵嚷累的话岂不是被人小看
大人,我也是平民,实在找不出办法结交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族啊阎庆国苦笑道。
你身上带的钱都花完了花完了也没有任何效果
大人,这不是钱地事,就算我为了他们花了再多钱,人家贵族也瞧不起我啊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暴户而已。阎庆国的脸色显得很不自在,他明白他以前在宜州府混入敌人内部立下大功。很得大人赞赏。所以这一次大人把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以人力为转移的。饶是阎庆国狡猾多智,但如果不是同样身为贵族,再经过长时间接触,根本无法得到贵族的信任。虽然有世家多纨绔子弟这句话,可纨绔子弟并不是傻子,他们的傲气远比他们的长辈要高,平民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玩物,试想一下,玩物又怎么能得到他们地信任呢
钱不离沉默起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让阎庆国假冒贵族,问题在于,假冒贵族实在太难了钱不离到现在还是一个平民,虽然有新贵族的诞生必须要经过内阁承认这一条规定,但钱不离既然可以借姬胜情名义分封将衔,也同样可以借姬胜情名义得到爵位,可惜的是爵位易得,贵族们的礼仪和那种看起来雍容的气度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钱不离知道,如果让阎庆国在胸前挂上贵族地勋章,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人抓起来送到县衙里去。
看来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钱不离叹了口气:远京,你派两个人把我们的战马都送到城外去,一个马上回去报信,让程达不用故意拖延了,尽快赶到正阳县,一个就在外边看着战马吧,小心些,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现
现在城门还不能关。阎庆国犹豫了一下:可是大人,把战马送出去做什么
战马的目标太大了钱不离把脚放在了桌子上,借以缓解一下身上的疲劳,别的不说,单就凭着这种动作,除非是改掉坏毛病,否则钱不离一辈子也没资格做贵族了:庆国,正阳县的治安怎么样流氓地痞之类的人多不多县府的衙役很精干么别告诉我这些事情你也不知道
正阳县里很少有人惹事生翻身,闪电般落在了院子里,如果不是落地时差点崴脚的话,这一跳堪称经典饶是如此,杨远京和阎庆国眼中都显出了敬佩地神色,因为
做什么我们要作案啊我地阎将军钱不离哭笑不得:总不能被衙役怀疑上。然后我们硬杀出正阳县吧真是这样我还不如带着大军来呢,省得被这么的百姓把我地骨头都拆了
大人天威在手,谁敢和大人做对杨远京拍了一记非常愚蠢的马屁。
你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钱不离气不打一处来:用不用我做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宋乃光死于钱不离之手
杨远京嘿嘿干笑几声,不敢再接话了。
大人,行军作战我懂,这个这个怎么作案我就不懂了。大人,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阎庆国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