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么
程达笑道:弟兄们都没有下重手。
那就好。钱不离点点头:我休息一会,还得去和那些贵族们谈谈,总关着他们也不是回事,至于那位公爵大人么呵呵,先关上两天再说吧。
郑星朗秦冲带着两千骑兵直往赤水镇而去,他们的度并不快。为了减少损失。必须要有任帅的第一团协同作战虽然说福州军的后路被切断了,这个消息传到福州后会引起一定地恐慌。但战争是急不来的,既然已经占据了优势,就要稳打稳扎。
双方的实力相比,差距并不是很大,铁浪军团的骑兵也算是经验丰富的骑兵队了,不过福州军有了黄立平和余楚杰的加盟,以有心算无意,天时地利人和都在福州军这一边
郑星朗令黄立平和余楚杰连急文,传报张陵一部已经在洋河全歼钱不离地主力,任帅无心作战,带领第一团南下,为了不让福州的溃兵为害乡里,要求骑兵队北上,务必在上思镇一带和他们完成合围,全歼任帅的第一团。
催命的急文没有引起任何怀疑,因为这种结果本就在他们的计划和预料之中,铁浪军团的骑兵紧急出动,直奔上思镇而去。
当他们赶到上思镇之后,现上思镇已经被人抢掠一空,到处都是残破的断壁,和没有燃尽的火头,满镇也找不到一个百姓。铁浪军团的主将张陵早已在洋河战死,他们的副将以为这里刚被任帅地败兵洗劫过,他命令大队人马驻扎不动,小队人马向四下展开搜索,试图找到任帅地痕迹。谁知斥候们却给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任帅地第一团正驻守在前方十里处的仁化镇,后面他们在赤水镇征集的粮草则被举着郑字大旗的骑兵队打散了。
如果铁浪军团骑兵队的副将能当机立断,或者他的胆子非常小的话,可以在第一时间跳出包围圈,可他的胆子偏偏不大也不小,正儿八经的调集将官研究对策,最后的机会就这么丧失了。
粮草被劫没有什么关系,骑兵队每一个士兵携带的口粮都足够食用七天以上,所以那副将还算是镇定。接下来斥候们带回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坏,西方地尾山峡谷被人用石块堵塞了。尾山上还驻守了上百个士兵,往东面走倒是有路,但东面的尽头是南岭,往东撤退是被人赌死的。
东西无路南北为难,铁浪军团骑兵队的副将下达了一个最错误的命令,他竟然收拢斥候,让士兵们抓紧时间扎营休息。其实他想法倒是不错,不管从那边杀出去。必须要有足够的体力
扎营半个时辰之后,将近二百匹战马在痛苦的嘶叫声中倒在了地上,前后相连倒下地还有一百余名士兵,更多的战马和士兵出现了腹痛难忍地症状,随队的两名军医经过检查现,镇中前后十七口井,有十三口井都被人下了毒。没有被人下毒的几口井都分散在他们设立的临时军帐四周。
汲水防毒是军队最基本的常事,毒不难防范,但难在能一丝不苟的防范镇中只有几间没被焚毁的房屋,而且房屋很高大,都是用砖块垒造地,依照以往的惯性,临时军帐当然要设在这里,这样中军的预备队既可以随时支援前军。也可以随时拨往后营。
随军的两名军医自是跟着中军行动的,他们检查过四周的几口井之后,没有继续检查下去,这支骑兵队虽然经验丰富,但也有一年没有参加过战事了,一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养出惰性。临时军帐四周的几口井没有事,他们就想当然地认为别的井也没有事。
铁浪军团骑兵队的副将看着眼前的惨景,不由得暴跳如雷,当即下令执行军法,斩杀了那两个不负责任的军医。可惜大错已经酿成,杀人也无法挽回了,中军的预备队成了名副其实地预备队,前军后营的士兵不死即病,近乎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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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提心吊胆而又平静的一夜,那副将命令全军整备。所有不能动弹的人都留在上思镇。他带着一千三百余名骑兵直扑北方的仁化镇,试图强行杀出一条血路。
任帅却带着第一团的士兵们忙了一夜。他知道对方冲击骑兵和冲击步兵之间,有很大可能选择自己的第一团,钱不离那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语录,早已深在人心了,第一团的所有士兵没有人敢怠慢,一层又一层鹿角一层又一层绊马索把整个仁化镇围了个水泄不通,期间还夹杂着无数个大大小小地陷坑,就连营塞内地栅栏都造了两层。
铁浪军团的骑兵队吃了个天大地亏,那副将看到怀化镇的外围,就知道靠着骑兵队根本没办法冲杀进去,遂把注意力转向了怀化镇的外围。但是郑星朗等人选择这里摆出了战阵,他们自然早已摸清了地形,才把铁浪军团的骑兵引到上思镇的。
怀化镇一面靠山一面靠水,镇的西面是尾山,尾山是一座只有只有十余长的小山脉,状如牛尾走向为南北,南面到上思镇北面的牛尾则落在怀化镇的西面,山虽然不太高,但坡度不小,战马是上不去的。怀化镇的东面是一个狭长状的小湖,湖水也不深,可淹死人是没问题的。
那副将知道,自己的生路就在怀化镇西侧到尾山之间三百余米宽的甘蔗地里,他已经无心恋战了,只要能带着骑兵硬着头皮从那里冲过去,就能逃出生天,至于到底有多少人能活着出去,那得看个人的运气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应该先派出斥候去打探,可惜身后传来了阵阵的军鼓声,他明白这是敌军的骑兵队包抄上来了,敌军分成两路,他击北则南应击南则北应,偏偏他的骑兵队昨天还中了毒,一千多的骑兵实在无法分兵阻击了,无奈,他只要派出一支骑兵小队冲进甘蔗地,去试探敌军的虚实。
其实任帅的兵力非常空虚,别看怀化镇的外围一副守备森严的样子,营塞内旌旗飘展鼓声阵阵,实际上看守大营的士兵不过四百人,主力都在甘蔗地的后面等待着。任帅相信对方绝不敢冲击本阵,何况他们埋伏的地方就在镇子傍边,铁浪军团的骑兵队稍有异动,他可以在对方毁掉怀化镇外围设施之前,赶回营塞内。
铁浪军团的骑兵小队先是很谨慎的对着甘蔗地进行了几番盲射,然后才走进甘蔗地中,当他们走了一半的时候,站在镇中哨栏上的福州军士兵吹响了哨子,无往不利的箭营一次覆盖射击,射出的箭矢象雨点一样盖进了甘蔗地里,幸免于难的骑兵们向前冲去,又先后掉进了陷阱,残余的几骑刚冲出甘蔗地,就被一排长刀手给瓜分了。
铁浪军团的副将见对方的弓箭手远远出了自己的估计,眼中凶光大起,甘蔗地的后面有什么他看不见,但身后逼进的福州骑兵他看得见,他不敢往未知的地方冲杀,索性带着全军迎上了福州的骑兵。
福州骑兵看到敌军迎上了自己,不战反退,如潮水般在郑星朗的指挥下撤退了。
在福州骑兵撤退后,铁浪军团骑兵队拼死的决心也如潮水般退了下去,毕竟没有人愿意死,那副将看到士气有些低落,遂命令全军回到上思镇休息,午后再战,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杀出包围圈,这是他的决心
等他赶回上思镇才现,他留下的那几百个原以为福州军能妥善安置的病号们真的被很妥善的安置了所有人全都被砍下了级那副将破口大骂福州军的狠毒,并趁机鼓舞部下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人都是这样,他只看到了福州军的残忍,却忘了自己带兵冲进赤水镇时的那场大屠杀。
休息了一会,那副将突然震惊的看到,一个又一个士兵捂着肚子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番忙乱之后,原因终于找出来了,原来福州骑兵撤退的时候,在那四口还可以引用的水井中下了毒,相同的招数重复使用,有时候总是会产生出乎意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