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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殿下要去那龙宫讨要遮掩天机的秘法,却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不清楚老头的目的,自然是一口回绝了。
“嘿,我说你小子。”老头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是没了办法。
这边老头和太子殿下的谈话是陷入了僵局,那边张谦鉴与李镯儿姑娘倒是相谈甚欢。
“开始在想什么呢?”张谦鉴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儿,抛了出去,在小河的水面上,蹦出一个个小水花。
“啊,镯儿在想,父亲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吗,等我回到家之后,父亲他会不会惩罚我。”李镯儿托着腮说道。
“从时间上来说,你父亲就算不知道,应该也就是这几天了。”张谦鉴想了想又说道:“你父亲知道你安全归来,高兴还来不及,想来是不会惩罚你的。”
“唔,但愿吧,张大哥你不知道,父亲他可严了。”李镯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
闻言张谦鉴却是轻笑出声,说道:“可严,你还敢乱跑?然后被歹人掳了去。”
“哎呀,这不就是父亲管的太严,我想要自由一点,放松一点嘛。”李镯儿一听张大哥取笑自己,赶忙双手放下,辩争道。
说完之后又道:“不说这个,说说张大哥你,怎么被放到西垂来当县令了。”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听李镯儿姑娘问话,张谦鉴便简短的说了下来此的经过。
听完之后,李镯儿姑娘一拍张谦鉴的肩膀,颇有气势的说道:“放心吧,等张大哥到了居仓城,有我李镯儿护着你,出不了事。”焉然便是那居仓一霸的模样。
看着李镯儿的模样,张谦鉴却是苦笑一下,这丫头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那背后的势力,似乎有这么多人护送她就一定能安全抵达似的。
“张大哥你笑什么?”李镯儿看着张谦鉴脸上的笑意,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笑啊,一个小姑娘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着护别人呢。”张谦鉴说着说着就站起身,三两步跑开。
回过味儿来的李镯儿这才站起来追上说道:“张大哥,你取笑我。”
这安营驻扎的日子便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然而太子殿下的伤势依然没有痊愈,宋民眼看着白少侠的伤势一直不好,打算明日无论如何也要启程,不能在耽搁下去了。
入夜,高高的山巅上挂着一轮弯月,清幽的月光与星辉洒在山谷中,远处的几个士兵开始用长枪在河里插鱼,作为他们晚上的加餐。
这些日子里别的不说,这插鱼的技术倒是日渐娴熟。
幽深的河水里,一群群鱼儿突然四散开来,士兵正以为是自己的脚步声吓跑了鱼儿,打算换个方向继续时,一道冷光准确无误的穿过河水,刺入了士兵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