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宁没有换衣服,还是昨天的那身棉质的白色长裙,腰身后面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给她平添了一份美,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坐到钢琴旁边,左手抚摸在钢琴键上,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钢琴了,因为答应过妈妈,以后再也不碰了,就算是再喜爱,也不得再人前弹奏,这是她对妈妈说过的承若,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
白色的钢琴架上放着一本琴谱,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碰了,天分这种东西,沈归宁只是瞄了一眼琴谱,那些音符就像深根一样长在脑子里面,飞快的在脑海里面闪现。
左手轻轻的在钢琴键上按下,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并不妨碍,手指干净修长,芊芊玉手,黑白键上,音符从手指缝中流动出来,弹奏的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也是她妈妈最喜欢的,“梦的婚礼”
弹的太入迷,一直于温筠半身靠在门边,她也没发现。
一曲结束后,沈归宁才发现有些吃力,八年了吧,八年没碰钢琴,刚刚又是一只手,额头上面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出来。
温筠走到她身后,弯腰将她圈在怀里,沈归宁转过头,看着今天怎么早回家的温筠,心里有些发慌,大白天,他不至于吧,咽了咽几口口水。
“温少”沈归宁有些想挣扎她的怀抱,却被温筠低头擒住她的粉唇,在她唇上碾压着,大手熟稔的滑进她的裙子底下,来到大腿之间,沈归宁一个劲的夹紧了双腿,阻止他的行为。
这就是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啊!
斯磨了好一会,温筠才肯放开她,沈归宁有些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已经肿了。
温筠将沈归宁抱在怀里,手上依然占着她的便宜,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就像是毒瘾一般,:“手上好了没,今天陈姨有没有给你换药”
沈归宁在他怀里乖乖的点了点头。
“外公的遗嘱是你帮我拿回来的”
“恩”
“那我妈妈她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