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们打得!”张奔一脸愤恨的指着虬须汉。
“兄弟,唉,”虬须汉和细须男满脸苦笑,“我们也是被定襄侯算计,没想到他之筹谋竟一至于斯,咱们都上了他的套了……”说到后来,脸上浮现凄苦。
尤其是细须男,想到李怀能算计到这个地步,那后面肯定也有布置,自己方才的说辞,怕是根本无用,死路一条啊!
众勋贵脸色再变,看向李怀的目光中少了疑惑,多了凝重。
皇帝则轻轻摇头,笑着和黄旗道:“这小子,连朕都想瞒,但朕还不知道他的性子?”
“城防兵卒?”刘毅则面露凝重,注意到李慎话中的另外一处重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有何理由出现?”
“杀呀!”
他这边话音刚刚落下,远方忽然爆发出一阵喊杀声!
众人猛然一惊,循着声音看过去,个个色变。
就见远方,水潭边上的林子里,已然爆发冲突,几十个林场巡查兵卒正和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厮杀在一起!
巡查兵卒不断聚集过去,但在黑衣人挥舞的刀兵之下,却接连倒下。
尽管是远远看着,众勋贵依旧能感到局势惨烈!
“这些黑衣贼人,是什么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好凶残的手段!”
以他们的经验,如何看不出来,这些个黑衣人个个训练有素,悍不畏死不说,即使一片混乱,看不出什么队列,但各自为战下,也不见多少混乱,稍微有几个贴近在一起,就能配合起来,组成几人阵势。
反观兵卒,乱成一锅粥。
“护卫陛下!”侍卫统领权觉立刻下令,让早就警戒多时的御林侍卫聚集起来,护卫皇帝大帐。
“无妨,先去破敌!没想到,还真有人要冲杀。”皇帝摇摇头,朝李怀挥挥手,“李卿,来与朕说说,下面又有何事?”
权觉却挡在前面,单膝跪地道:“陛下,属下失职,但还不知贼人到底多少,万一周围还有潜藏的,侍卫出击了,此处便要空虚。”
皇帝眉头一皱,随后就有人过来禀报,说是巡防将军陈守静带人抵达,请求入林。
皇帝闻言一喜,下意识的看了李怀一眼,便摆摆手道:“准!让他速速平贼!”
命令下达之后,不消片刻,便有诸多兵马呼啸而来,虽说比起黑衣贼军,这些朝廷兵卒反而显得更缺操练,但架不住人多。
几轮冲杀之后,付出了不小死伤,将黑衣贼军的军势压下,奠定胜局!
人群中,永昌侯罗致远见状,神色连变,默默后退,最后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李怀,表情复杂。
众人则不由松了一口气,但跟着更多的疑问泛上心头。
“这些贼兵,从何处来?”
“为何这般凶悍?”
“城防兵马怎么会来的这么迅速?这边刚刚爆发混乱,那边兵马就到了。”
勋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
“哈哈哈!”皇帝却大笑起来,“诸卿家,还是让定襄侯,来与你们说说这前因后果吧,毕竟……”
他的目光扫过李慎等人,意有所指:“这黑齿人是被李卿设计,被捆的这个也是李卿派人抓捕的,他那兄弟也是奉他之命来此,乃至那城防兵马,都是李卿提醒朕调动的,如今聚集于此,诸卿,还有人比他更能说清眼前之事吗?”
众勋贵一脸惊讶,而荀楚等人更是满脸惊骇,都朝李怀看了过去。
品味皇帝之言,仔细一想,越发感到李怀在下一盘大棋,这种种都摆在面前了,他们却连看都看不懂,着实可怖至极!
“不止如此!”一身戎装的陈守静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两名兵卒押送着那谢勇,“今日城中有贼寇,也是多亏了定襄侯之计,方能破获,只是走了几个漏网之鱼,但也已落到了侯爷手上。”
他的目光落到了三个漏网之贼身上,后三人顿时缩了缩脖子,然后满脸崇敬的看向了李怀。
地上,黑齿二人组与张奔更是满脸绝望,那细须男的身子甚至微微颤抖起来,感到了定襄侯那如深渊般可怕的城府。
那被人捆住的谢勇,先是看到了地上的张奔,随后眼神微微暗淡,又听了陈守静之言,心头一跳,然后顺着众人的目光,朝李怀看了过去。
这就是那位定襄侯吗?看着平平无奇,但又有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度啊!真乃圣教大敌!
四周,不少人惊呼出声,便是那些勋贵,也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李怀的目光更多了敬畏。
人群边缘处,霍景两手一拍:“我就知道!”
荀楚与向历等人脸上的惊骇之色始终未绝,这时忍不住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畏惧和退缩。
那刘毅眉头紧锁,脸色阴晴不定,低语道:“莫非是我算错了?他张坤才是对的?”
刚刚抵达的赵畅,则叹息一声,笑了起来:“今日,方知吾友之能!”
而被众人看着的李怀,心里翻江倒海,疑惑一点都不比别人少,但脸上,则是淡淡一笑,轻轻摇头,学着回溯前赵畅的语法道:“这都是诸君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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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袍染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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