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敢掠老祖锋芒?许仙子,这句话,你自己信吗?”绿袍又是一笑,狭目微眯直望着对方。
“我……”许飞娘仍想辩驳,但迎着老祖那微眯莹绿的细眼,不知怎的这话却没有再说出口。本欲捧其上轿的满腹心机骤然全消,直觉对方绝不同于以往那些色授魂与玩弄股掌的好色之辈。
微微一晒,绿袍道:“许仙子,你不留在黄山五步云看守洞府,却来到这青螺谷中,可是为了那端午此谷斗法之事而预作准备?”
“老祖连这点小事都知道?”许飞娘惊诧道。因这斗法之事说起来只是因一桩镖银而起,并非什么正式的正魔约斗,甚至直到目前,那正教中连一位有分量的人物都没出现,只有一位在俗世江湖中创出偌大威名的剑侠烟中神鄂赵新源一人与八魔约期端午一战。
至于许飞娘,她在此地也不是专为端午约占而来,而是因为前次慈云寺斗法各派道友损伤不大,甚还略占上风。心喜之下动念出游,准备再与各方道友积极联络一下,再寻机挫挫那峨眉的锐气。无意之中来此拜访八魔,酒宴中也是才听八魔谈及此事,尚还不及深思,却不想被后来的绿袍一语点了出来。如此,试问众人怎不惊诧?一时间连八魔都惊诧不已。
若说此事连绿袍老祖这等身份的人都已知晓,那这老祖的神通还真是广大无边,事无洞悉全有所知。
而见了他们的反应,绿袍虽不明此中关节,但也看出了众人惊讶中尚隐含的几分不已为然。转念一想,便也大致猜到此时这些人似乎还没把端午约斗放在心上。大概要等到一两个月以后,听到一些风声以后,方才真正重视此事。
哈哈一笑,绿袍道:“看样子在许仙子及八位小道友心中,似乎没怎么把这端午约斗之事放在心上吧?”
“这”许飞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句实话道:“确实如此。那端午之约只是八位道友与那一位俗世剑侠之约,并非什么大事,我与八位道友还真不觉此事有何严重。”
轻叹口气,绿袍道:“看来那凌浑做事还真够稳妥,都到了这般时候尚未让诸位闻到风声,这花子,也是个心机深沉之辈呀!”
“凌浑?”许飞娘与八魔大惊,忙由万妙仙子再接口问道:“老祖,此事与凌浑何干?怎么他也牵扯进来了?”
抬眼看看八魔,绿袍摇摇头,道:“你们八人还不知道吧?你们这青螺谷,已被凌浑那花子看中了,准备夺了过去充做他雪山派的开山之地,万年基业。甚至人家早都准备妥当了,连藏西教祖藏灵子到时也有可能参与其中,再加上峨眉派那一众后辈弟子,端午之期一至你们八人……”
他没有往下再说,只是又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竟有此事?”那八魔如遭雷击,顿时全都面如土色,面面相窥不知作何是好。毕竟那穷神凌浑是什么人,他们都清楚的很,再加上一子七真中的一子藏灵子,两大散仙联手还有峨眉从中掺和,这一下,就算把那新拜恩师毒龙尊者请来,怕也是个……谷破身丧之局。
倒是许飞娘心思最快,转眼间已想明了此事的关键,秀眉微颦面显忧色,如水双瞳顾盼流转看着老祖道:“老祖,既然此事你尽都前知,那想必心中也定有对策?飞娘这里恳请老祖,为救八位道友,也为替我同道张目,就请老祖一伸援手破敌此局,飞娘与八位道友都会感佩与心铭记不忘。”
“许道友倒是会说,也罢!那我就说说这破局之法。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言要讲在前面……”
说着话狭目再眯,莹绿细眼扫过众人,绿袍接着道:“此谷中藏有一物,乃是凌浑谋算此间的主因之一。毋庸虚言,老祖我今日至此,也是为这物而来。无论八位小道友心中作何想法,愿是不愿,这东西,老祖我要定了,强夺硬取在所不惜。故此,话先讲明让彼此心中有数,免得以为我设词恐吓意在谋宝,可都听清楚了?”
瞬间,大殿内的气氛顿都凝固起来,听老祖最后那句话讲的森寒冷厉,许飞娘及八魔顿知,这老魔的狰狞面目已是尽然显露。若不从他,今日这大殿之内……
&1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