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黄公公话语。
这赵大人听在耳里,他自然知道,这黄公公是给自己些许下马威。
可眼下,这赵大人还真不敢不服。
毕竟,他司礼监可是整个大明。唯一可以直接接触皇权,动用皇权的地方。
只见这赵大人,很是客气的说道:
“公公,教训的是,下官只知罪责深重。”
“故而下官,也一直想着。找个时间向司礼监,向黄公公说明情况。”
“下官原本就是想着,某日前往京城。向司礼监好生负荆请罪。”
“不过,一想到司礼监的两位大人。在我洛阳城还尸骨未寒,而那凶手又不能绳之于法。”
“下官实在没脸交差,故也只能,等着把所有事情弄清之后。”
“下官,在向朝廷去有个交代。下官也不曾想到,黄公公您此次,能够亲自下到我这小小的洛阳城。”
“下官真是诚惶诚恐,下官。自然也会把洛阳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一一详细的向黄公公说明。”
此刻的赵大人,说的头头是道。正在这赵大人,想要继续演讲。却听那那黄公公,明显有些不耐烦的喊道:
“嗯,好啦!闲话也不用在说啦。咱家且问你,廖元吉可是掌管洛阳盐运的使官。官居从六品,在这洛阳城也算是号人物。”
“他整么能够说被杀就被杀了呢,你赵大人作为洛阳的布政使。眼看着,自己的下属莫名其妙的死亡。关键是,此事也有些时日了。”
“可为何你官府,到现在都还未找到任何线索。赵大人千万别说,是因为洛阳三大家族的赵家庄,从中阻扰你洛阳官府办案。”
“故而没有找到真凶,哼!本公公可不会听这种欺骗小孩的混账话。”
“毕竟,咱家可听说,这要行刺廖元吉的告示。已经光明正大的在你洛阳城,告示了近两年之久。”
“咱家可不相信,你洛阳官府。事先就没有任何眉目。再说此事,你赵大人就算非要狡辩。”
“那咱家,那干儿子,贵公公来你洛阳城。可不到数天的时间,就已然身首异处。”
“这你洛阳官府又作何解释,哼!你赵大人,莫不是。又是要像你官府的折子上所言,这次刺杀,又是那楚家所为?”
“哼!你赵大人如果,果真如此回复。莫不是以为我司礼监都是傻子,好欺负不成?”
“又或者你赵大人以为,自己把所有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之后,就能安安稳稳躲过一劫?”
“咱家还是劝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你赵大人可的想好咯!这在你洛阳城出事的两位大人,在这洛阳可是肩负着司礼监的使命。”
“哼!今儿个,你赵大人如不给个准确的答复,咱家只怕会回到京城,如实禀告我司礼监老祖宗。”
“到时候如果他老人发怒,只怕整个大明王朝,没人敢保你赵大人这颗人头。哼!”
随着,这黄公公的一声怒哼。这黄公公手中的茶杯,也被捏的粉碎。
只见他那夸张的动作、激烈的言辞。外加威慑的语气,果然把这站着的赵大人,与他身旁早已冒汗的钱大人二人。
吓得够呛,只见此刻,再也难以坐下的赵大人,立马站立。
只见他,一副哆哆嗦嗦、急切的语气急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