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你可知罪?”
“小人知罪,”
面对,这黄公公的质问,那柴进,自然不敢顶嘴。
虽然,他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但在这位威严的上司面前,他可不能有任何不敬。这不,随着这柴进的自我认错,但那黄公公依旧不依不饶。
只听,又是一声大吼:
“哼!我看你未必知罪。柴进,你与李布公,可是老夫与京城的老祖宗,当年精挑细选、委以重任的锦衣卫。”
“当年你们二人,执行任务时犯下死罪、已被当今圣上打入死牢。当年为了帮你们脱罪,帮助你们隐身江湖。老祖宗与老夫不留余力,在圣上身边周旋,为你们开脱。”
“当年为了你们二人,老夫与老祖宗。甚至不惜得罪整个朝廷,顶着各方的压力,甚至是巧立名目,才把你二人换出死牢。”
“为的,是希望你能早日帮助老祖宗,完成当年的任务。可是你呢?早些年,还时不时汇报些许这洛阳城的消息。可这,最近两年,不但消息闭塞。”
“就连老祖宗每年的寿诞,都见不到你们的贺礼。”
“哼!看来你们真的翅膀硬了,可以对抗老祖宗了是不是?我看你不但忘了,当年老祖宗的嘱咐、老祖宗交代的任务。只怕现在眼里,是不是早就没了老夫与老祖宗的身影?嗯?”
这黄公公霸气的话语,传到那柴进的耳朵。此时的柴阁主,再也没了刚才的淡定。
这不,只听这柴阁主震惊、急切的喊道:
“黄公公息怒,柴进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忘记老祖宗。”
话说,此时的柴进,面对眼前身着红色披风、身材臃肿的老者。他第一次表现出心慌,就连此刻,说话的语气都少了些沉稳。或许在他心中,那京城的老祖宗三个字,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见这柴进,继续抱拳解释道:
“启禀黄公公,这些年柴进,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老祖宗。也无时无刻,不在记着老祖宗给我们的嘱咐、自是没有一刻不在想着老祖宗交代的任务。”
“再说,当年我与李布公,因未完成圣上安排的任务,原本早已是个死人。”
“当年,更是多亏了黄公公与老祖宗,我兄弟二人,才有机会活在这世上。这些年老祖宗交代的任务,柴进一刻也不敢遗忘。”
“相反,柴进为了完成老祖宗的任务,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两年为了安全起见,为了更好的隐藏,当然也是为了不引起,那些有心之人的怀疑。”
“柴进,这才万不得已,断了与京城的联系。还望黄公公能够理解,奴才不得已的苦心。”
随着,这柴进的话语,只听那黄公公一声冷哼道:
“哼!老夫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不得已的苦心。能够让你断开与老夫的联系?你莫不是以为,老夫与老祖宗远在朝廷,管不到你等。你等便可以为所欲为?你等也不想想,这天底下还真能有什么事情,能够隐瞒的了老夫与老祖宗。嗯?”
“老夫我且问你,我司礼监派在洛阳城。掌管盐运的大臣“廖元吉”,是不是你幽阁所杀?还有老夫亲自派下来的奴才,那贵公公可是我亲自派往这洛阳城。”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可别说,此事与你幽阁无关。哼!”
“今日你只怕的好好给老夫解释解释,也给老祖宗一个交代。要不然,你也知道老祖宗的脾气,可别说老夫没提醒你。当年老夫与老祖宗,能够救得了你,同样也能费的了你等”
“再者,你的妻儿老小可都在京城,这些年领的可都是从老祖宗给予的俸禄。老夫奉劝你柴进,想明白了在回答。老夫今日,可不希望听到老夫不想听到的答案。”
只见,那黄公公说完,也异常气愤的甩开自己长长的披风。并转过身去,看他愤怒的样式,明显此刻已然动怒。
只是此时的柴进,突然又变得异常冷静。
他果然,也是个异常沉稳之人,只怕,早在刺杀廖元吉与贵公公之前,已然有了打算。
这不,只听柴进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公公教训的是,黄公公请进书房,柴进定会知无不言。把这洛阳城,所有的发生事情汇报与公公知晓。”
只见,这柴进说完,也做出请进的手势。自然那黄公公,也并未拒绝。
或许他老人家也知道,有些话也不方便,被其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