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钱大人坐定,其余百官。都看着这个糟蹋的农妇,窃窃私语。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就连这,赵大人看着眼前的农妇,也是有些纳闷。
这会儿,倒是,那位贵公公开口询问道:
“赵大人,可以开始了吗?”
“哦,是、是,”
话说。这手足无措的赵大人。回复完,百官便听见,那威武的案台上,惊堂木响起。
自然,百官肃静,接着便是,赵大人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响起:
“下面何人,有何冤屈。如实招来,如有谎报、恶意扰乱公堂,必定严惩,绝不姑息。”
威严的话语,让跪在这府衙的民妇,颤抖的,哭诉着回道:
“大人,民妇有冤,民妇的丈夫。前些日子,在那城西的“药香居”看病,无端被人杀害。死状异常惨烈,更是身首异处。”
“前些天,可是官爷吩咐民妇,回家等待官府处理。可民妇到现在,依旧,未收到官府任何回复。”
“民妇不想,自己的丈夫,死得不明不白。请青天大老爷做主,替民妇伸冤。”
农妇的低声的哭泣,在公堂上回荡。而这赵大人,却是心里堵的慌。
只听这赵大人喊道:
“你停停,什么叫做,官府未做任何回复?”
“钱大人,你负责本州刑罚,你可知道此事?你为何,从未与本官提起过。本城除了廖大人的命案,何时又发生过其他的命案?”
此时的,赵大人一脸无辜,或许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会儿,这府衙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位钱大人。
像是在等待一个回复,这不只听这钱大人,更是一脸无辜的说道:
“启禀赵大人,就在廖元吉大人命案之前。属下确实,接到过张捕头的汇报。”
“只是张捕头说,当时,那名在药香居闹事的刺客。有京城的捕快插手,故而下官,就并未继续过问。”
“你说什吗?京城来的捕快。你说清楚的点,京城什么时候来过捕头?”
“这事,我堂堂布政使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你说的是刺客?什么刺客,是不是刺杀廖元吉大人的同一个刺客?”
这不,随着这,钱大人的回复。却见这赵大人,厉声的回问。
“这个,这个,属下以为,死了平常百姓。以为此事,有人接管,此事就此过去。属下并未在去追问”
此刻,这位钱大人,也是满头汗水,话说这洛阳所有的官员,都在看着自己。
而自己,却一问三不知,实在是有些脸面无存。
“荒唐,你堂堂按察使。这人命关天的事,竟然,就是这样一问三不知。”
话说,这位赵大人,真要被这位钱大人气死。
话说,这会儿,那位京城来的贵公公。可是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呢。
赵大人,也只好做着,异常愤怒的表情。呵斥着,这位满是汗水的钱大人。
就在这钱大人,还在偷偷,抬着手臂擦拭这额头边上的汗水时。
赵大人的咆哮声音,再次响起:
“楞这干什么啊,赶紧把哪位张捕头,给本官喊过来啊。整么的,还叫本官亲自去请不成?”
“是、是,赵大人,息怒,本官这就去找。”
随着,这赵大人的话语。这钱大人,总算是反应过来。
只见他,迈开脚步,一边擦汗,一边向着外堂而去。
此时整个大堂内,除了农妇的哭声,在也没有任何声音。
看那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各有不同,就连此时的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