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王将军,倒也读懂了布政使的眼神。
这不,只见他立马站起来,抱拳禀告说道:
“下官,刚好那晚当值。对事情的经过,知道的还算清楚,那晚,本官亲眼所见一黑衣人,刺杀廖元吉大人。”
“并且本官那晚,赶到现场后。已然跟黑衣人交手,并重伤黑衣刺客。据本官推测,有此事定然是那“幽阁”的余孽所杀。”
“请公公放心,请赵大人放心。在过几日,本官必定会把哪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老鼠,一网打尽,以告慰廖元吉大人的在天之灵。”
此刻,这位王将军,说的慷慨激扬,就连坐在上座的赵大人,听着都有些心慌。
要是,那幽阁的刺客,真要是这么好抓住。为何到现在都是一地鸡毛,没有刺客的任何消息。
等到王将军说完,这站在他身边的钱大人,也只能悻悻的、弱弱的对着贵公公附和说道:
“诶,公公这具体情况,刚刚王将军都已言明。赵大人这几日,也是为此事殚精竭虑,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
“当然下官已然派出官府所有捕头,王将军也已经派出所属将士。全城收捕犯罪犯,想来不出数日,我等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刺杀廖大人的刺客给公公找出来。”
“再说,公公过来劳累奔波。请容我等安排,公公或许休息几日。我等定然会给公公,一个满意的交待。”
话说,此刻,这洛阳官府的首脑,一个个对着这京城来的贵公公满是客气的话语。
但这示好的表现,却并未得到好的答复。这不,就听到一声大喊。
让这洛阳府衙的赵大人,等人集体缄口不言。
只见,那贵公公巡视着,上前来回禀的三人。并用一种蔑视眼神、愤怒的语气,最后对着这赵大人说道: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答案?”
话到此处,这赵大人也只好硬着头皮委婉的说道:
“公公您请息怒,我等确实已经尽力,刚刚这王将军,说的也句句都是实情。”
“只怪那晚,三更半夜,天太黑、夜太深,给我等收查工作带来很多的麻烦。”
“这才让,那刺杀廖大人的狗贼,有了可乘之机,使得那个狗贼,借着黑夜远遁”
“要不然,凭指王将军的武艺,定然,能将那该死的刺客就地正法,以告慰廖元吉大人在天之灵。说起来,也是事出有因,还望公公能宽些时日,我等定会给公公一个交代。”
“哼、本公公问的是一个答案,不是你们敷衍的屁话。”
只见,这贵公公怒气冲冲的讲道:
“我说赵大人啊!你好歹一州之府。难道,也要学着人家,用这种,哄小孩的法子。就想来,应付本公公?”
“哼!你等,可以不把本公公,放在哪眼里,难道你等,也不把我干爹黄公公看在眼里?嗯!”
话说,这位贵公公,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结合那愤怒的咆哮,让在场的其他官员,一个个也是浑身难受。
说起来,这一刻,你说你,一个五品、六品都不是的小公公。此刻,竟然对着朝廷二品大员的,赵大人,用这样的语气讲话。
简直没了天理,话说,能够站在这里的百官,不是州府,就是县呈,哪一个不比这位小公公的官位要高。
可偏偏,又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放一个屁。说一下,这位公公的不是,那憋屈的感觉简直是要命。
而让人更难受的是,这位洛阳州府的赵大人,还一个劲的陪着不是。
就像现在,赵大人,一边说着,“公公息怒!”一边忙着为自己、为百官开脱。
可眼下,这位京城来的贵公公,简直就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
更为可气的是,这位贵公公,不管看谁都是一副鄙视的模样。那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在场的每一位官员,自是心中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