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面不是一张嘴吗。自己去问。”祸天没有给当麻说明的兴趣,随手扛起黑发阿新和白发阿新就准备走路。</p>
“那个……”当麻不知出于什么,还是出口叫住了祸天。</p>
“嗯?”祸天回头瞥了眼当麻一眼。</p>
“没什么。”当麻有些讪讪地回道。</p>
祸天不在意地走远了。</p>
“干嘛不问。”欧提努斯能够读取当麻某种程度的浅思维,所以听到了。</p>
“问了也没用的。”当麻有些遗憾,因为事实确实就是如此。</p>
———————————我是超可爱的分界线——————————</p>
“永远亭,顺便**下兔子。”祸天不在意地说道。</p>
“是没用,但是有一些东西却只有她们有。”祸天看似随意的口吻却有着丝丝黑气冒出。</p>
“好像记起了一些不好的片段,副作用而已。”祸天随手把自己头上的黑气扫了扫。</p>
祸天走了相当一段距离后,把黑发阿新和白发都放下,然后有些犯难。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八云紫来做把握最大,他和祸灵梦合力都有些够呛。</p>
“你怎么说。”祸天的想法,估摸着祸灵梦应该知道了。</p>
祸灵梦对于境界的操控相当粗糙,而且有一定的不确定性。这对于喜欢掌握的祸灵梦而言并不是什么很方便的力量。比较境界而言,祸灵梦更喜欢负面力量,尽管更加痛苦。</p>
“我来控制。”祸天经过镜像幻想乡之后,对于境界有一种了然于胸的熟悉。这种莫名的熟悉感让祸天有一种不敢想象的恐怖,以及难掩的自我厌恶。</p>
每一步都似乎与自己有关,但每一步自己都有种无措的丧失感。那感觉就好像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样,这种感觉绝对是别人所不敢想象的烦闷。就总觉得,自己连自己是不是自己都不确定,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以前到底存不存在,还是祸神单纯设定好的人偶。</p>
虽然疑惑,虽然无措,但祸天绝不会停止!</p>
要是连自己都开始怀疑的话……</p>
“会消失的。”祸天看了看自己还算凝实的双手。</p>
不管真假,不管对错,自己都不能再怀疑自己。灵的执念不会允许这种怀疑,这种否定!</p>
“将他们的境界模糊。”祸天将双手放在黑发阿新和白发阿新的额头。</p>
两个人之间的光影和存在突然出现了拉扯以及不可思议的时空裂隙。</p>
“将他的魔性给抽掉。”祸天当机立断。</p>
祸灵梦沉默地执行了。</p>
她知道祸天知道后果,但依然这么命令。她不蠢笨,但她绝不会去怀疑自己的救赎,自己的信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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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阿新嘴角露出痛苦神色。</p>
“速度!”祸天明显感到白发阿新快崩溃了。</p>
“抽掉!”祸天似乎有些叹息,闭眼道,“他没有那种足以支撑他的执念,迟早会疯掉的。”</p>
祸灵梦没有反驳什么。</p>
“至少,让我们给他做最后一个美丽的梦。祸灵梦!恋恋!”祸天两声大喝。</p>
心魔终曲的幸福!</p>
白发阿新突然停止了挣扎,紧闭的眼角流出了泪水。</p>
“我……来了……你们……等等…我。”彷佛放下一切重担的解放,白发阿新露出了释然的表情。</p>
白发阿新的灵魂崩然破碎,这其中的魔性被祸天强行抽取了出来。没有经过祸灵梦,祸天独自一人吞下了这所有魔性。祸天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却没摸到泪水。平静的祸天看到黑发阿新,随手将不含魔性的破碎灵魂重新塞给黑发阿新。</p>
“……”祸天不想解释。</p>
“但是你的痛苦也会加倍,所以不行!”祸天直接了断的拒绝。</p>
什么都可以,唯独魔不行!</p>
魔是真神的对立者,说白了就是被真神惩罚的永恒流放者。真神不灭,魔的诅咒也永远不会消失。</p>
魔会死亡?</p>
别开玩笑了!</p>
祸天无比肯定只是换了种方式惩罚而已。连诸神尚且只能在混沌不清的人世间反复轮回,更不用说诸神首领了。被真神诅咒而堕成的魔,只能永远永世去伤害诸神转轮的人。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难以用言语诉说的惩罚。</p>
祸天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时代到底是哪位大能,但是至少不会太差。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位大魔。但也正因为这样,祸天才能知道一些只有魔才能知道的秘辛。这些魔性,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掌控的。</p>
同一位魔的魔性即使分散,也会跨越明命运之类虚幻的法则而聚集,从而重新变成一位魔。这些魔性即使被其他人得到,会被魔性腐蚀影响而接近其他魔性。</p>
过程不可转移,结局不可改变。</p>
祸天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它影响其他人而已。</p>
“我……额,头好痛!”黑发阿新起来后,抱着脑袋十分痛苦。</p>
祸天很干脆地给了他一个手刀,然后扛起阿新走向永远亭。师匠是有一种药可以用于这种状况的,毕竟那个月落可是和这个家伙的状况类似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