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我会率领一队士兵护送你前去。”
“你去做什么?”
陶湛不解地道,“月英可不想见你。”
“我可没说要见她,见她丈夫行不行?”
陶湛这才明白,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是不是要我帮你走走夫人线?”
刘璟见她果然聪颖,猜到了自己意图,有这样的娘当真不错,他挠挠头笑道:“如果你不嫌破坏你和黄夫人的友谊,那就要麻烦你一二。”
“本来嘛!我和月英的友情也还不够深厚,这种事情很难帮你,但既然你开口了,不帮你,面上又过不去,那好吧!我只能慢慢帮你,你可别指望明天我就能成功,起码也要一两年。”
这次刘璟来襄阳的另一个主要目的,便是想招揽一些人才去江夏,所以他把徐庶也带回襄阳。
在他名单中,诸葛亮自然是重点人物,但他也知道,想说服诸葛亮可不容易,历史上,诸葛亮在襄阳观察了多年,才最终决定跟随刘备,并不是顾茅庐那样简单。
恰好陶湛和黄月英的关系不错,如果走走夫人线,说不定是条捷径,想到这,刘璟便深深向陶湛行礼道:“那就先谢过娘了!”
“去!谁是你娘,休想占我便宜。”
嘴上不承认,陶湛心中却感到一阵甜意,她掩口浅浅一笑,又想起刘璟另一件迫在眉睫之事,哎!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替他操心。
她笑问道:“我来问你,这次来襄阳,你和士兵们想到住哪里了吗?”
这也是个令刘璟头大的问题,按照规定,二十人以上军队不可进襄阳,他这有五人,肯定是不能进住襄阳了,只能住樊城。
可是原来的军营已经有新军驻扎,而且他刚听说旅舍紧张,莫说五人,连五十人都很难安排,难道要他士兵们住船上?
这时,他见陶湛脸上笑意盈盈,心中忽然一动,笑问道:“你有办法吗?”
陶湛俏丽的脸上涌起一丝调皮的笑容,“你说呢?”
刘璟伸出食指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笑道:“我知道陶氏商行占地不小,可是能容下五士兵吗?”
“最多时曾住过八伙计。”
刘璟一颗心顿时放下了,陶氏商行紧靠城门,若有事情,可以火速赶到码头。
他一招手,把军侯李青叫上来,吩咐他道:“船只靠停樊城,弟兄们暂住陶氏商行,严束军纪,不可惹事。”
“卑下遵令!”
刘璟又嘱咐他几句,李青这才匆匆去了。
刘璟又回头对陶湛笑道:“你现在跟我去襄阳,还是”
“我还没有答应你住陶家商行,你就擅自决定了,现在又要决定我去哪里?算了,不想理你。”
陶湛白了他一眼,转身袅娜而去,可走了几步,又回头笑盈盈地望着刘璟,一双美眸中秋波流转,说不尽的娇柔妩媚。
刘璟心中一热,他恨不得现在就跟她一同回去,但他克制住了内心情感,笑着向她挥挥手,陶湛这才转身回了船舱。
这时,码头上的人群已经完全散去,刘璟望着五艘大船驶向对岸,一直目视大船抵靠对岸,他才带着二十名军士,骑马向襄阳城而去
经过瓮城时,刘璟忽然听见了一阵阵凄声惨叫,他不由一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城墙角,二十几名士兵被按倒在地,行刑兵高举五色杀威棒重打地上的士兵。
“司马,好像是在码头上欢迎我们的士兵!”一名随从认出了被责打的二十几名士兵。
刘璟心中立刻不舒服起来,欢迎自己的士兵居然被责打,这不是扫他刘璟面吗?
他催马奔了上去,“给我统统住手!”他厉声大喝一声。
行刑兵停下了大棒,监刑屯长认识刘璟,连忙上前行礼,“参见刘司马!”
刘璟马鞭一指士兵,“他们犯了何罪,如此重责?”
“回禀司马,他们脱岗。”
当值脱岗,按照军规当重打棍,这倒是不好说,刘璟一时找不到理由,这时,被责打的士兵纷纷喊道:“璟公,我们没有脱岗,不是我们当值!”
刘璟脸一沉,怒视屯长,“既然不是当值,就谈不上脱岗,这又何罪之有?”
屯长满脸尴尬,喃喃道:“卑下只是执行军侯的命令,具体也不清楚。”
“你们军侯是何人?让他来见我。”刘璟在柴桑当主将一年多,又指挥万人大战,言语之间自然有了一种威严。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我就是北城军侯!”
声音颇为耳熟,刘璟一转身,只见蔡中正用鹰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语气由冰冷变成了嘲讽,“莫非刘司马也想替我训练士兵?”
刘璟注视着他,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翻身上马,摘下长戟,纵马向蔡中疾奔,忽然他大喝一声,挥戟向蔡中前胸刺去。
四周一片惊呼,蔡中也大吃一惊,他先是有些茫然,可忽然发现刘璟来势凶猛,竟是要置他于死地时,他才反应过来,惊得大叫一声,翻身倒地,躲过刘璟前胸一击。
不料刘璟并不是要刺杀他,他勒住缰绳,战马前蹄高高跃起,一声长嘶,停在蔡中眼前,蔡中刚要翻身滚开,冰冷的戟尖已顶住了他的后颈,令他感到无比刺痛。
“动一下,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