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又前头带路,二人来到了水兵演练场。
此时,只见阮小五、阮小七在指挥水兵操练,场面甚是搞笑。一些水兵象群顽皮的孩子一样在玩水仗。初秋,他们在水中忙得不亦乐乎,一点也看不出畏冷。
高原道:“阮大哥,早晨你要安排水兵们在陆地上跑步训练,白天也要训练登山,以此高他们的体能。水中,主要训练泅水速度或船上打斗技巧。”
“这些,在下也懂的不多。哈哈。”
其实,高原对水兵的训练也不甚了了,看到眼前这样,只好先将就吧,反正练比不练好。
“好,练得很不错!阮家三位兄弟辛苦了。”高原鼓励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中饭后,朱贵带着高亮神色匆匆地赶上山来,原来胡商的货船已然前来。高亮长时间没有见到主人,便走过来特地向高原跪拜,高原赶紧扶他起来。
于是,高原安排晁盖、杜迁、阮氏三兄弟负责发货及搬运,自已带着公孙胜、宋万跟着朱贵二人乘船先去。
在朱贵的酒店里,见到了早在那里等侯的胡商乌鲁,双方行礼客气一通。
乌鲁指着身边一个身板结实威猛、脸上一脸麻子的大汉介绍道:“高兄弟,这就是按你的吩咐、我帮你找到的铁匠。由于,此人喜好喝酒,这次一听说此酒为你们所制,所以没容我多劝,自已就跟着跑来了。哈哈。”
麻面大汉上前一施礼,道:“小人姓汤,名隆。父亲原是延安府知寨官,因为祖辈家传打铁手艺,才被老种经略相公看中而帐前叙用。父亡后,小人贪赌,流落江湖……”
“金钱豹子汤隆,高某寻的就是你!”高原兴奋地大叫一声,然后上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汤隆见高原如此看中自已,一颗心总算着了地,麻脸之上的“金钱”因兴奋而熠熠闪光。
乌鲁道:“这次我给高兄弟带了二千斤精铁,就当礼物送给高兄弟了。”
“这如何是好?不行,高某这次用二百斤烧酒来交易便是。”
“高兄弟,我说白送就白送,下次我再给高兄弟弄多些精铁来,届时,就按高兄弟刚才这个标准来以货易货。”
“乌鲁当家的怎么这般客气?”
“高兄弟别误,只因为上次运回去的二千斤烧酒销路不错,跟高兄弟长久合作下去,才有此表示。再者,今后不预先订酒了,改为半个月交易一次,一次五千斤以上,将交易固定下来。高兄弟意下如何?”
“好,好!多给我弄一些精铁来便是。哈哈。”高原向公孙胜、宋万一摆手,道:“乌鲁当家的,这次又要麻烦于你了。这是我的二位大哥,其中这位公孙道长,家住蓟州,所以搭乘你的货船回家一趟,并且下次来时再帮他们捎些货来,不知乌鲁当家的是否方便?”
“这自然是举手之劳。承蒙高兄弟看得起乌鲁,我当义不容辞!”
高原见乌鲁回答得豪爽,于是忍不住上前给他一个拥抱,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说话当儿,杜迁、阮小二他们运酒船已前来。于是,高原同公孙胜一番话别,便让乌鲁一行乘船前去验货,并将此次交易全盘交给杜迁负责。叮嘱杜迁几句后,高原便邀着汤隆前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