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一个在原先世界里郁郁不得志的中本科生,曾经为一份低薪水的工作,而卑躬屈膝、而四处碰壁。没到,穿越北宋后,几经磨难,竟能风生水起,竟能创造出商业神话!
目前云中仙酒店所销售的这种狼酒,说它一本万利,并不为过。
高原早先用了一百斤谷酒进行泡制,一百斤谷酒成本价为白银一两多,药材花了五两多银子(主要是虎鞭与百年人参的价钱较高),购买白糖才花一两白银不到,而一百多斤泡制好的浓汁酒,加水可勾兑出近三百斤的狼酒。现在狼酒被炒到每斤三百多(亦即两白银),总成本才八两银子,却能挣回近百两白银,你说说,这算不算抢钱?!
而高原店中的梁山烧酒,却都按二两一壶往外出售,一壶现在可卖到五十,这里面暴利,也是让人叹为观止。另外,还不时有富贵大户前来私下里买酒,每斤烧酒竟被炒到三百的天价,而一次交易最少也在十斤以上。
才一个月时间,云中仙酒店已赚得钵满盆盈,粗步估算,除去成本,所赚白银已超过四百两。
人要倒霉,喝凉水也塞牙;人要走运,门板也挡不住。锦上添花的事常常接踵而来。
一日,一名胡地客商带着两个随从来到酒店。这位来自北地的胡商衣着光鲜,出手大方,他将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甩上柜台,开口道:“不用找钱,选一个雅间,另外,让你的老板前来接见我们。”
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惊喜的刘贵,带一副免疫性的平静表情,不卑不亢地引着胡商上了二楼的雅座。然后吩咐小二倒茶,上酒店最丰盛的酒菜。
稍后,高原听到刘贵的报告,便不紧不慢地走向那个雅间。
正在低头认真品酒的胡商,见高原进来,忙起身,双双便互通姓氏,并唱诺行礼。
胡商开口进入正题:“请高当家前来,是有点事情请你帮忙。刚才我认真品过贵店的烧酒,确实,这种烈性烧酒,市面上还未曾有过,而我们北方乃苦寒之地,正需要这种烈性烧酒。我与高当家做一笔生意,不知高当家意下如何?”
高原望着这个人高马大的东北胡商,便热情地应道:“如果乌鲁当家是购买本店这种烧酒,那请乌鲁当家拿出一个章程来。”
姓乌鲁的胡商豪爽地答道:“按本人多日的明察暗访,时下,贵店的这种烧酒已买到每斤二百五十,所以,我打算出价每斤三百,但一次要购买二千斤以上。”
高原也毫不犹豫地答道:“按讲,本人应该按同等市价售给你,但有二个因素必须考虑。本店烧酒尽管只卖到每斤二百五十,但因售酒而拉动了肉菜之类的销售,另外一个因素是,你一次性购入二千斤,所以包装用的坛罐费用也应算在内。乌鲁当家是个爽快人,所以我也爽快地答应你,就按你的报价售你二千斤酒!下面我们要议的是交货的时间、地点。”
胡商闻言,喜形于色。交待道:“十天以后,我们的商船在湖岸的任何你指定的地点上货,届时将货款两讫!”
“如此甚好。十天后就是六月二十几号,你们商船到后,店中自然有人领你们前往一处湖岸码头接货。”
双方约定再三,最后竟击掌为盟,此桩生意算是成功了一半,高原顿感踌躇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