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过,生活就像一场戏,每个人都是自己那一幕戏的主角,当然,他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幕戏里的配角,丑角。</p>
“哈~哈~”埃文不断的吐着粗气,慌不择路的奔跑着。来自血脉里的力量不断的警告着他,死亡的阴影还没有散去,一不心的话,他马上就会死去的不?被那些杀人如麻的“守护者”,名为“暗部”的存在。</p>
“咔嚓!”埃文一下子撞开自家的大门,直直的跑向柜子里,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取出一把古朴的匕首出来。</p>
“希望还来得及。”他咬了咬牙,伸出右手,一刀戳了上去。</p>
“啊!”痛,非常的痛,这样的痛楚是埃文从没有感到过的。这是名为“痛苦之匕”的神秘武装,是埃文在离家出走的时候顺便带出来的,他从长辈那里知道这把匕首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激发自己血脉中的那部分神秘力量,当然,代价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感。</p>
“我真是个白痴。”埃文喘了几口气,有些颤抖的道:“老老实实的把‘这东西’交出去不就得了么?何必要这样自残?”</p>
“嘶~~”剧烈的痛楚让埃文忍不住跪倒在地面之上,渐渐地,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起来。</p>
。。。。。。</p>
“虽然非常不好意思。”手持太刀的男子就像看着一条待宰的羔羊一般,冷漠无情的道:“为了长官,请你去死吧。”</p>
“不,不要!”避无可避之下,埃文直接被手持太刀的男子一剑穿心而过。</p>
。。。。。。</p>
“这,这个是?”埃文的身子依旧是在不断的颤抖着,他扶着一旁的柜子,精神有些恍惚。他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伤口,但是那种如同马上就要死去的痛楚确是真真实实的留下来了。</p>
“未来?”埃文想起来了,他的其中一个长辈也有这样的能力,未卜先知,看透未来。</p>
“不行,不能留在这里了。”埃文甩了甩脑袋,把这些想法抛到一旁,抓起匕首,就跑下楼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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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下楼道的途中,埃文不心撞到了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少年。</p>
“不好意思。”甩下这句话的埃文并没有再次理会那个少年,绕过他,直接跑了出去。</p>
五分钟后,那个手持太刀的男子缓缓的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p>
“请问一下。”男子对一个坐在楼道边的少年问道:“请问你有见到一个长得有些像外国人的青年么?嗯,而起全身上下都是擦伤,大概有这么高。”</p>
依旧是那个头戴鸭舌帽的少年,他无言的看了男子一眼,而后摇了摇头。</p>
“是么?”男子耸了耸肩,转身离去。</p>
“对了,过于压抑的话,到时候的反弹可是会更加严重的。”</p>
“嗯?”少年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手持太刀的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压了压自己的鸭舌帽,犹豫了一阵之后,先是关上了埃文那个没有关上的房门,而后一个跳跃,向着某个方向奔去。</p>
。。。。。。。</p>
埃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前边的那条荒无人烟的路。这是一条近路,只要从这里过去的话,就能很快的到达火车站,只要到了那里,凭借着自己那规避危险的神秘力量,那个人一定不会在自己的国家里大打出手吧?</p>
通过火车站直接到h省,那里,有家族的分部,只要到了那里,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吧?只要通过这里!</p>
“额?”又是一阵刻苦铭心的疼痛之感,埃文弯下身子,不断的咳着一股股黑色的鲜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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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能跑到这里。”手持太刀的男子有些惊奇,他望着四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有些好笑的问道:“你该不会天真的以外到了这里我就不敢动手了吧?”</p>
“你,你用出这样大范围的法术。不怕。。。。。。”</p>
“怕什么?”男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于本来的我来,任务在一切之上,现在嘛,我为长官效命,可是完全不介意这么一的程度的牺牲。”</p>
“你。。。。”</p>
“鬼雄!”</p>
。。。。。。。</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文不由得大声的嘶吼了起来,不行,自己不能往火车站跑,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正在火车站这样人流密集的地方使用出那么一个可怕的法术出来,绝对不可以。</p>
埃文从怀着掏出那个粉红色的棺材,看着那个紧闭着双眼的,缩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女孩,有些为难的笑了起来:“不管怎么看,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都不会是那个可以做出这种惨剧的魔鬼,肯定是搞错了吧?”</p>
“很遗憾,这并没有搞错。”就像是在和邻居打招呼一般,手持太刀的男子踩着虚虚实实的步法,就这样挡在了埃文的面前。</p>
“又见面了。”男子静静的举起太刀,脸上露出一股诡异的表情:“该上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