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情和霸业之间,吕布还是选择了后者。
“玲绮啊,不要怨父亲,要怨只能怨你生在了我吕布膝下,但为父不会让你的死,变得毫无价值,将来待为父卷土重来,必会手戮潘贼,替你报仇。”
吕布咬了咬牙关,心中又安慰了自己一番,方才勒马转身,继续率军撤离当场。
张辽手握钩镰刀,惊奇道:“主公,你真的不管大小姐了吗!”
“军令如山,休要多言,给我撤军!”
吕布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一句冷绝若冰的军令,便将张辽满腔的不解,全部打压了下去。
张辽只得回头再望了一眼,那一袭滚落下马,被丢弃在冷风中的身影,方才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策马紧随吕布而去。
潘凤等人赶至当场,望着吐血昏厥过去的吕玲绮,又望着远处绝尘而去,连头也不回的吕布,眼中不禁闪过道道寒光。
“中了我一箭,竟还能不死,看来是命不该绝。”
“正所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吕布啊吕布,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说罢,潘凤便一抬手,示意手下士卒将昏厥过去的吕玲绮,绑上战马,带回彭城等候发落。
......
彭城。
在叛将郝萌的配合下,臧霸已经率军拿下了城中各处军机要塞,对沿途百姓尽是秋毫无犯,此时只等潘凤率军进城。
而此时,面目狰狞,膀大腰圆的郝萌,单刀匹马,策马来到了太守府旁的一座府院前。
紧接着,郝萌翻身下马,满目精光的推开了那座府宅的大门,旋即一边脱着身上铠甲,一边大步流星的穿过朱门,朝后院走去。
这座府宅,正是吕布的爱妾,貂蝉的府邸。
此宅坐落民巷,并不知外边军队变化,郝萌进门,也不叫人去通传貂蝉,而是挎着战刀直趋内室。
当婢女们慌张的告知貂蝉时,郝萌已经推开房门,堂而皇之的直入内室。
此时的貂蝉,正披着丝绸,抿着红装,郝萌的突然闯入,不禁令她吃了一惊。
“郝将军,你来此地作甚,为何也不通告一声?”貂蝉冷静下来,有些嗔怒的开口问道。
望着貂蝉那张倾国倾城,绝美无比的脸庞,以及那婀娜有致,丝绸透光的身姿,郝萌那油光泛滥的脸庞上,浮现起了野兽之色。
“此时此刻,整个彭城,都是潘凤的军队,你说我要作甚!”
郝萌大手一伸,猛然间就将貂蝉拉住,大笑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一声大喝,吓得两旁婢女,纷纷四下而散。
狂笑声中,郝萌已将貂蝉推往榻上,血目充红,竟要行那兽行。
“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惊恐的貂蝉,拼命的推拒抗争。
“干什么,哼,既然潘凤早晚要入城将你纳入帐中,我自然要先那潘凤一步,看看这迷倒董卓和吕布的美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郝萌攻性大发,卧倒在貂蝉身上,作势就要剥貂蝉的绸缎。
“放肆!我可是温侯的女人,你焉敢如此对我,温侯不会饶了你的!”貂蝉歇斯底里的叫骂起来。
“吕布么,恐怕他此时早就死在了潘凤的铁蹄下,你现在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弃子而已!老子还就喜欢看你梨花带雨挣扎的样子,哈哈哈哈——”郝萌已卸下了伪装,如疯了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