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的民风相当彪悍,在最初的时候他们各个部落之间战,而战利品除了财宝之外,就是美丽的女子。士兵掳了特别美貌的女子,一般要先留给官长,官长或者自己留着享用,或者进献给贵族作为进阶之梯,美丽的女子作为战利品,常常比普通的财宝更有面子,是他们张扬的资本,仿佛能特别彰显他们的勇猛无敌一样。
尤其是在战争时期,在军营之中,常常有貌美女子被当众强暴的事发生,而士兵们不以为耻,反异常兴奋,北魏的军规,正好跟步青主的截然相反,士兵们肆无忌惮,兽性勃发,**得了满足,打起仗来也更嗜血,渴望能建立更多的军功,掠夺更多美人。
拓跋山海本算是个北魏贵族中的君子,他虽然是拓跋世家之人,却自小学习中原兵法礼仪。有些应酬,能免就免,更很少作出在士兵面前同女性亲热的行为,这一次,或者是被小楼的烈性激到,竟然生出一种想要将跟前女子狠狠打倒彻底降服的恶性。
而周围的武士早见小楼容色绝美,竟是前所未见之仙姿,更知道此人乃是神风的御公主,现在大秦神威王爷的正妃,身份尊贵之极,敬畏同时,早就暗地垂涎。
他们部落的传统,越是美丽身份越是高的女子,若能抢了来,便越荣耀。虽然近几年来北魏定北都为都城,部落之间的战争也逐渐减少,但昔日的传统毕竟仍在。
向来沉稳的镇北王居然也会当众同这女子亲热,武士们见状,群情激奋,大为荣耀。月光下似化身为狼,大声鼓噪,为了拓跋山海加油助威。
拓跋山海听到族人的热烈吼声,热血沸腾。深深亲吻怀中之人,以他塞外之人特有的粗暴方式,不知为何,只想要得到更多,让怀中之人感觉到痛苦或者……而小楼果然是觉得痛苦,拓跋山海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味掠夺,而且是一种叫人极度难堪的方式,尤其是当着这么多的人。
拓跋山海却丝毫不理会小楼想什么,一手拉着她地头发迫她扬起脖子来,让她以一种只能承受的姿势对他,同时有力的舌猛地攻入,在小楼的嘴里激烈取,他脸上的胡子在她娇嫩地面上擦来擦去,像是一把硬的鬃毛刷子一样,弄得她痒痒的同时又一阵阵生疼。
小楼觉得一阵阵难以形容的恶心屈辱,若是能开口,定是一连串的恶语骂出来,可惜无法。
相比较小楼地无尽厌恶,拓跋山海却沉浸在这个单方面的吻中,甚至喘息更甚,忘情投入,动作越发的狂野露骨。小楼忍无可忍,恨不得一死,终于在慌乱不堪中寻了个机会,使劲向着他粗壮地舌头上咬过去,拓跋山海倒也机灵,似乎早在防备,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小楼吃痛,停了动作,拓跋山海才慢慢离开她,玩味地望着小楼双眼,目光扫过被他蹂躏的殷红欲滴的嘴唇上,说道:“小野猫,迟早要让你成为我乖乖地小猫儿,……哼。”
“做你地春秋大梦!混……”小楼哑着嗓子说。下巴兀自被他硬硬地捏着。好像要被捏碎。双眼却不服地喷出火来。将骂出来。碍于他威严地目光。狠狠地又咬下去。
“那就看看是我做春秋大梦。还是小猫你美梦成真。”拓跋山海见她识相。微微一笑。一把抱她入怀中。才又对周围北魏儿郎说。“收拾一番。拔营启程。连夜赶路。”
众人领命而去。小楼留在拓跋山海身边。只觉得危险气息笼罩周遭。却不想向拓跋山海示弱。想了想。冷笑说:“是不是步青主派人来了。追地你屁滚尿流。你自知不敌。所以要连夜逃跑?”
拓跋山海浓眉一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自己。淡淡一笑。不露怒容。反而低头柔声说道:“小猫儿。激怒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小楼对上他充满了兽性地双眼。心头一凛。心想果然是没什么好处地。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一哼。不再顶撞此人。
拓跋山海见她不语。满意一笑。亲昵地摸了摸她有些凌乱地头发。问道:“方才扯痛你了吗?”
这家伙真是可恶,打人一顿,而后又用这幅假惺惺地面目,该死!以小楼的脾气,立刻要“出口成章”问候此人,但想了想他地凶暴手段,只哼一声说道:“本宫命大着呢,这点儿痛死不了。”
“那就好……”拓跋山海的语气忽地暧昧起来,一手向下,在小楼地臀上使劲一捏。他的手大,手劲儿又厉害,小楼忍不住尖叫一声,想跳出拓跋山海的怀中,却被他紧紧搂住,小楼怒道:“你干什么?!”
拓跋山海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微微说道:“殿下要习惯了痛,以后才会好过呢。怎么,这点儿就怕了?”
小楼浑浑噩噩,半懂不懂,只好厌恶地皱皱眉,说道:“我怕你个头,你变态的!”她怕惹这人不高兴,只好放低了声音。
以拓跋山海的耳力,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却不知为何竟没有生气,反而一笑,心情甚好的样子,又问道:“小猫儿,你是要跟我同乘一骑马,还是要自己一骑?”
小楼皱眉,说道:“我要坐马车!”
拓跋山海笑道:“小猫儿,你那神威王爷十分疼爱你,来的很急,马车是做不成了,何况以后你到北魏,也要习惯骑马才是。”
小楼记得自己先前读过的书,听说北魏是个“游牧之国”,似乎是全国上下之人,无论是老年人还是小孩,都会骑马,自小就学骑马似乎是他们的传统,拓跋山海这么说,意思竟是非要她去北魏不可。
这句话如此的刺耳,小楼听的更是皱眉连连,拓跋山海欣赏般地看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又笑吟吟说:“那小猫儿跟我同乘一骑吧,坐在本王的怀中,就好像在马车中一样,十分安稳舒适,你一定会爱上的。”
小楼眼睛一瞥,望见这大笨熊得意洋洋的样子,只觉得想吐,看到他胡子碴碴,不修边幅似的,想到他方才亲吻自己,果然弯下腰来,干呕了两声。
拓跋山海本是笑微微地,见她如此,才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小楼起身,恶声恶气说道:“那我要一个人骑马。”
拓跋山海嘴角一挑,说道:“好啊。”
小楼听他应允,心底才松了一口气,想道:“谁要跟你这大猪一起,老娘一个人骑马,到时候还好跑,就算
,也延误一下你的逃跑之路,步青主虽然不讨喜,至人懂点礼貌,哼。”
她打定了主意,站在原地得意洋洋等待自己的“坐骑”,果然见一匹高头大马异常神骏的来到自己跟前,小楼还没动手,身边一人翻身上马,爱抚地摸了摸马头,小楼怒目相向,说道:“这不是我的吗?你下来!”却见拓跋山海笑眯眯低头看向她,小楼忽地觉得不对,才后退一步,拓跋山海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来。
小楼尖叫一声,身子凌空,双腿乱蹬,拓跋山海将她按在马背上,有些气喘说道:“你还真不乖……总是这么张牙舞爪吗?步青主怎么受得了你?”
小楼骂道:“步青主比你好多了,你这野人懂什么!”她从来不曾替步青主说过一句好话,反而是诋毁地话憎恶的话一句一句,此刻却破天荒地在拓跋山海跟前说起他的好话来,引得拓跋山海又是一阵不悦,说道:“他有那么好么?那你还打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