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抱着小楼入内,悄无声息地落在御花园中,将人,心底竟觉得有些难受,不知是因为吃了不和脾胃的东西还是其他……手依依不舍地离开那绵软的腰间的时候,脑中才掠过一道灵光,心底想道:“向来见了她,便不知为何就想抱住她,贪恋了这种感觉,竟不舍的放手了……”望着那人玲珑的身段,站在原地鬼头鬼脑地打量周围环境,真想就这样一步向前,抱住她不再放手,或许,这种感觉,这种抱着她身子的依靠感,早就深入他的身体习性。
不仅仅是小楼见了他会觉得可靠,更因为他怀中有她,也会觉得踏实,如今……
小楼没有注意御风沉思的模样,自顾自打量了周围片刻,才喜笑颜开的回过头来,冲着御风做了个无碍的手势,才说道:“没事儿,好啦,御风,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才刚回来,她就疯了想下次,御风不知是该打她一顿将她打醒了的好,还是扭头就走不理这幼稚小孩的好,想了想,说:“你还是先好好地休息着吧。”转身要走,忽地停下,将手中的犀牛角递过去,说,“拿好了,你的宝贝!”
小楼却真的如接了宝贝一样的抱了过来,笑哈哈地说:“那你记得要来找我,你若不找我的话,我就……”眼珠转动,想说威胁的话。
御风皱眉看她,小楼对上他寒浸浸的眼睛,不知为何竟不敢再说下去,却立刻换了哀求地样子,说道:“御风,你最好了啊,你空闲了,一定要来啊,你知道我一个人是多么地愁闷,会闷死的哦。”一边说一边眼汪汪地望着御风,说她骨子里在撒赖吧,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做的十足十,一百个男人看了,便有五十双会心动答应。
御风偏是那一百个之外的人,望着眼前这张叫人无法不心动的面容,冷冷地说:“闷死你也是活该!”
小楼大惊,回手捂住自己的心,皱着眉头,好一副楚楚可怜美人蹙眉的美景,御风心中大动,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问道:“你又怎么了?”
小楼摇了摇头,不胜痛苦一般,凄声说道:“你、好冷酷,好残忍、好坏……你伤害了我的心……我的心……已经碎成片片……”
御风又恨又笑,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妥协般地笑,扭过头去,对着旁边的花丛狠狠一笑,若是花朵有知,也会被他古怪的笑容吓死,然而这般狰狞又无奈的笑容,却是发自心底地欢快……御风扭过头来,才说:“少来了,这幅样子,做给别人看去……”忽地主动停了声,想起远在神风的金紫耀,生怕自己无心地一句话,会牵动面前这人的满腹心事,说出这句,不由地心头略微后悔,急忙住了声音,偷眼去看小楼面色。
却见小楼。哈哈笑了笑。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早知道瞒不过你啦。好啦好啦。你快回去吧。缠了你这半天。兴许有人会找你有事。好吧。若是他们找你麻烦。本宫特许你拿本宫来挡驾!”说着挺了挺胸。伸手拍向胸口。
御风知道她并没有听出什么来。心底松了口气。可是见她地又骄傲又可恶地样子。却又恨不得拥入怀中肆意轻薄。这种突如其来地感觉令他自己战栗不堪。望着她一副男装打扮。心头一动。将背上地包袱解了下来。说道:“快点换上。免得被人看到了又惹麻烦。”
小楼见他如此细心贴心。咧嘴又笑。接过了包袱打开来。说道:“还是御风知心啊。我地小御风。好御风。你真是我地心底小虫子啊。”古里古怪。碎碎念地不知念叨什么。
哦。原来他又获得了不少光荣称呼啊……他这幅堂堂七尺男儿汉地样子。哪里“小”了?心底地小虫子?哼!
御风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她总是有这样地本领。扰乱他原本宁静不动地心性地。且每每叫他濒临失控。这个女人……
“快些。嗦什么呢。”只好尽量冷冷地说道。不欲她看出自己面色。幸亏……她似乎也没有兴趣看自己地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才嗦咧。”小楼抖开那些华丽宫装,把自己身上的男装脱下来,胡乱扔在地上,御风看不惯,走过去捡起来,重新包在包裹之中,做着这些的时候,心中却愣愣的,想道:“怎地在她面前,我竟习惯了做这些仆人才会做的事情?”他平素里高傲尊贵,哪里会去做这些伺候人的工作,可是……不知是因为她总是对自己颐指气使还是其他的原因,伺候她,却竟成了他顺理成章身体习惯了的事。
抬头时候,见那人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穿着雪色的单薄的里衣,竟丝毫
他,是欺负他不会对她动手么,还是当他不是外人了
御风饱看一顿:那副身子,曲线玲珑,更是慑人,她一举手投足,颈间雪色,手臂如藕,纤腰一握,白色衣裳淡淡生光,简直如同梦幻人物,可是御风却知道,这人是真实的,那身子,他拥抱过,那纤腰,他一手握过,那樱色的唇,他肆意亲吻过,曾几何时,只需要他愿意,这个人,唾手可得啊,唾手可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