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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房的门牢牢关着,却关不掉里面传来的阵阵高声吵嚷。门口两边规矩站着的宫人却不敢有丝毫异动,个个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如老僧入定的模样。
“你说,你今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是飞绫君盛气凌人的高声。
虽然,接下来那人的声音他们是不少听到的,可是每一次却都怀着莫名的期待,期待他能够多说两句,那种声音对他们来讲,仿佛如苦海中的光明,能够慰藉人心,无论从那张很好看的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其实评心而论,虽然对于辅政国师的评价褒贬不一,可是每个能有幸接近他的人,却都会毫无例外地臣服于他的无形魅力之下,仿佛他身上那种光,能慑人心神,叫人只能膜拜,只能低低低低地向上仰视。
他的存在,如一个传奇,如一个神话。
这个人,就算是生杀予夺大权在握,判人生死之时,也同样是庄严神色不改的,这种貌如君子温润如玉实际上却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狠辣无心之人,不是神,又是什么。
莫非是魔?
大不韪的想法,自是不敢去涉及的。
而尚书房内,金紫耀说道:“我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上找我来,可也有什么极重要的事情么?”
仍旧是淡然不惊的调子,封死了飞绫君的胡闹。这人执意说的明白:若是她不能给出个合理答案,恐怕今晚上便留不住国师大人的大驾了。
“你……”飞绫君一转身,手臂一挥,手指指向身前的金紫耀,“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而他不再说话。
她怒。方才在外面。她强行拦住他。已经丢尽面子。又将他拉入这尚书房内。更是面子扫地。一步步走过来之时。仿佛将那皇家威严都踩在了脚下。但那又如何。她只是想见到他而已。哪里容得下他来了便走?他跟那贱婢说地话。都比跟她说地多。难道她竟然比不上一个下贱地宫人么?
早先已经沉醉他地笑容跟软语当中。若是他再肯好好地哄骗她两句。一切必将烟消云散。她哪里是想找他茬地。她恨不得就偎在他身边。笑语盈盈。做这么泼妇地样子出来。何其难看。她心头对自己也是恨极。只不过越是恨。那边却越是淡然。而她越是看到他地淡然。就越是恨火烧天。烧得轰轰烈烈。失去理智。
再加上那些。传闻……他明明是……
“你明明是去了青楼烟花之地。居然还敢对本王说什么做重要地事情。我来问你。国师大人。你所谓地重要事情。就是去逛那种污秽不堪下流龌龊地地方么?”厉声大喝。
到底是飞绫君。终究自狂怒里揽回一点砝码来。
“哦?”那人却丝毫不惊,亦没有被点破玄虚之后的心虚之色,仍旧是极淡然的,让她几乎发狂,为何他总是如此,她对他冷,热,酸,甜,恨,怨,怒……发疯发狂,他都是一派面目对她,就是“淡”。
淡的叫人心寒。似永远偎不热的寒冰。
“王上既然打听的这般清楚,”他说,“那么就该知道,微臣也捉了一名大秦的内探回来吧?”
陈述事实,双眸抬起,看向她。那金色眸子里,有嘲笑在么?
飞绫君仿佛被他眸子里的光芒给射伤了。猛地跳了起来:“什么都是你说的!本王怎知道那就是大秦探子,你随便捉一个人回来,就可以指认他是谁谁谁谁,你当本王是傻子么,若是你假公济私,难道还会坦然告知本王么?那拢翠袖,是神风第一的青楼,据说楼里的姑娘一个个美着呢,怎地,无情无欲冷心冷面的国师大人也……”
猛地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