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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南被拦在前厅中寸步难行,小楼跟御风被关在密室之中无法出来,而管平四却已经将金紫耀给引出了拢翠袖。
三个地方,三种不同的情形,三个不同的复杂心态。
苏怀南手握在腰间,沉吟不语。小楼跟御风隔着一段距离,两两无言,那边管平四已经打好了起手式,一双铁掌,隐含浑厚功力,对上了神风第一人,莫测高深的辅政国师金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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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外面怎样了?”小楼开口问。
沉默的时候,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弄得心情有些悲凉的……索性胡乱说些话题,引开注意力吧。
“不知……”御风沉声回答。
实际上,方才他似乎听到极其轻微的一声吼声,仿佛似曾相识。只是……因为隔得远,这密室又牢靠,是以有些不敢确认。
“哼,你还知道什么。”小楼心底有气。特别是气自己的不争气,而眼前只有这人,索性将气洒在他的身上。
御风看她一眼:“我还知道……你心底不痛快。”
小楼惊得差点跳起。眼珠转了转。心中想:我选这个家伙当我地出气筒。却是错误地。若是现在惹得他发疯起来。吃亏地还是我。何况这人目光锐利心思敏捷。虽然不知他这句话是真情假意。不过倒地确是说中了她此刻地心情。
“你何不掌个旗帜。泼墨淋漓写上四个大字。出去做生意。保管稳赚。”小楼哼哼着说。
御风笑问:“不知小楼大人有何指点?”
小楼见他语气开朗。心中安稳。瞥他一眼说:“旗帜上写着——铁口直断。如此这般地字。专门去给街头那些惶惶不安地人批八字前程命运。不灵不要钱。保管赚地满钵。”
御风伸手。掩了掩嘴边笑意:“我倒是不知我还有这项异能。多谢指点。改日倒可以一试。”
小楼撇了撇嘴:“别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小心跌下来跌得痛。”
御风看了她一会,忽地问道:“我若是走了,你会怎样?”
这句话突如其来,来的没头没尾的,小楼呆了呆,才慢慢地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御风。
他正望着她,双眸如点漆,如寒星,直直地望着她,似要看到她孤独冷清的心底里去。
她对上他那种眼神,心底回味着他方才那句话,没来由觉得心头好生酸涩,连眼睛都有些枯涩,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咬了咬唇说道:“你这话何意,我不明白。”
御风人不动,说道:“只是个问题罢了,这个很难回答么?”
小楼垂头看着前方,心有点乱,想了想说:“对了……倒是不难回答,你这大秦的探子若是走了,老子自然过以前的旧日子,吃香喝辣跟姑娘们混在一起,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御风深深看她:“那也罢了,只要你不觉得……”
“怎样?”小楼见他欲言又止,疑心他是要说什么不好的话来。警惕地问。
“只要你不觉得一个人孤单……只要你开心就好。”御风却微笑,笑的飒然自在,仿佛和风吹过。
——只要你不觉得一个人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