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新一轮的冲榜开始,希望大家过了凌晨12点05分就狠狠砸票~~~)
琅琊转身看着这位凶神恶煞般异常魁梧的西装男子,操着一口很浓的东北口音,应该是个练家子,琅琊好歹也混酒吧,知道这个圈子喜欢招收东北人来看场子,一来东北人容易跟人交心,只要你不把他们当傻子对待,在一定利益的前提下他们都肯给你卖命,二来东北人人高马大,打架斗殴从来不留情,敢豁出命跟人玩。只是琅琊不清楚他哪里跟这个东北人的后台有交集,不动声色,身体纹丝不动,叫他走就走?琅琊还没孬种到这种地步。
纳兰红豆想要说话,却被琅琊一把牵住,将她拉在身后,她在嘈杂的霓虹灯下,低头望着那只紧握着她的修长而坚定的温暖大手,心中再没有半点忐忑,咬着嘴唇,死死握住这只手,她这一刻觉得,这个男人即使是戴着一张伪善面具的坏人,是个玩弄女人感情的渣滓,她也不管。
女人兴许不会爱上一个品德高尚的好人,却多半能够在某些时刻爱上一个能够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她的坏人。
“八爷让你过去。”那东北人沉声道。
顺着东北人的视线,琅琊看到远处一桌人中的八爷,那个很有上位者气势的中年男人,此刻他端起酒杯朝琅琊举了举,有种男人,即使被群人围绕,也能被第一眼看到,这个江湖酒吧的真正老板就是如此,穿着件阿玛尼的西装,翘着二郎腿,领带被随意扯松,那两个在江湖酒吧出现过的成熟女人依偎在他两边。
琅琊带着纳兰红豆走到这个男人面前,他端着酒杯手微微一扬起,立马有人给琅琊让出位置,琅琊也不客气,纳兰红豆乖巧温顺地靠在他身边,却也不紧张,在这群比黑社会还黑社会的男人面前,神情自若。
八爷瞥了眼将心思放在琅琊身上的女孩,随即朝琅琊爽朗笑道:“好小子,不工作带着女人来泡吧,小心我跟涛子打小报告。”
“一般来说大人物是没有时间计较我们这种小角色的,我这么点芝麻绿豆小事就不耽误你赚大钱喽。”琅琊轻笑道,穿着一双布鞋的他很自然地坐在这位神秘八爷对面,谈笑自若。
八爷附近的男人都流露出诧异的眼神,以为琅琊这名不见经传的虾米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他们可不觉得这么个青年能够有资格和八爷平起平坐,那两个成熟韵味的女人是第二次见到琅琊,一个眼神玩味,细细打量着他,一个则充满鄙视,转而留意纳兰红豆,两女都不是花瓶。
“玩得开心点,有事情就说我是你朋友,道上混的多少会给我点面子。对了,你女人不错。”八爷微笑道,用另一种方式委婉下了逐客令,等到琅琊和纳兰红豆离开,他收回视线,低头浅浅喝了口芝华士,芝华士酒在中国多半是假的,可到他手里的自然是真货,除非金碧辉煌不想再做生意。
“八爷,什么来头,这么嚣张?”一个剃平头、穿着紧身而花哨的男子皱眉道,胳膊上纹身有一条黑龙,张牙舞爪。
“没什么来头,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年轻人而已,最近杭州有趣的后辈是越来越少了,所以见到他就想聊几句。”八爷笑道。
“八爷,我觉得这小白脸除了样子还凑合,没啥特别的地方啊。”那平头男不解道,叼着根雪茄,身后站着三个一排的保镖,很有黑帮电影中老大的姿态,“真说样子,这金碧辉煌做鸭的小白脸哪个不人模狗样的,尤其是那鸭头,在我看来比那个陈冠希可还要陈冠希。”
“小白脸?”八爷轻笑道。
“蛇九,这年轻人的帅,你们男人是看不出来的哦。”
八爷身边那个一身大红牡丹旗袍的女人笑得花枝招展,无比妖媚,微微摇晃着娇躯便是一阵波涛汹涌,此女说话虽然貌似放荡,可眼神却很冷,所以即使她在玩笑,边上没有哪个男人敢不识相地笑出来,被八爷拍了一下丰满娇臀,她腻声呻吟,道:“男人有样子有屁用,有货才是关键。这年轻人,有点味道,你们这帮大老粗和这里那帮鸭子是比不了的~”
面对自己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裸的欣赏,八爷也不生气,笑道:“如果我没看错,他身边那个女孩子是纳兰殊清的女儿,一个能够泡上纳兰殊清这头狐狸的女儿的年轻人,你说有趣不有趣?我看不仅有趣,而且很有趣,极其有趣。”
周围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再不敢掉以轻心。
那个绰号蛇九的男人撇了撇嘴,仍旧不以为然,丢掉雪茄,灌了口啤酒,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凭借女人上位的小白脸,不算爷们!
金碧辉煌作为杭城最早一批休闲娱乐场所,如果不与时俱进,自然只能被残酷的竞争淘汰,装饰一新的新金碧辉煌魔术般搭建起比原先高出一倍的层高,所以站在舞池中,宛如天空之巅,在这种地方神鬼乱舞,自然更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