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益厚已然离去。李雨兰凭感觉整理了衣装,心里滋味百般难陈。黄益厚三十九岁,是个硬朗的中年,加之修道多年,在驭女方面极为老道,即使是像她这般为了出卖sè相而被特训出来的女孩,亦非他的对手,每次她都被他弄得情难自抑。</p>
然而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难以形容的落寞。</p>
她是李风长的远房侄女,却因父亡母病,于她十二岁的时候,投奔有财有势的“叔叔”李风长,希望李风长能够看在曾经是同宗的份上,让她在他的府里干活,帮她治疗母亲的病。</p>
李风长不负她的所望,毫不推托地出钱治疗她的母亲,可惜她的母亲只熬了两个月便辞世,她仍然很感激李风长为她的母亲所做的一切。</p>
母亲辞世一个月后,李风长叫她陪寝,她为了感恩,懵懂地从了他。后来他很疼爱她,常常她是他最可爱的侄女,总喜欢找她陪寝,年幼的她,得到他的宠爱,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好景不长,在她陪寝半年之后,李风长把她交给一个女人,从而开始各种特训。</p>
在长达两年的特训当中,她被一些面罩男尽情地摧残、玩弄……,她渐渐地懂得,李风长并非她幻想中的“好叔叔”。</p>
两年之后,她从训练营出来,李风长仍然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也仍然很喜欢叫她陪寝,每次他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奋。她于是渐渐地了解到,虽然她是他的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侄女,已经构不成任何血缘的联系,但他似乎在她的身上,找寻到一种伪假的不伦乐趣。因此,她对他来,是特别的存在。当他亢奋的时候,他总是命令她喊叔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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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般的“叔叔”,她对他却没有多少怨恨。也许是最初的感恩,也许是那段耻辱的岁月的懵懂,也许是他仍然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也许是因为他是她从的依赖,也许是因为他是她的同宗……,也许,没有也许……,她只是习惯xìng地忠诚于他,习惯xìng地听从他的一切命令。</p>
哪怕他无耻得彻底,他对她、对谭笑笑还是有着一些不为知的特殊感情,从训练营出来后,他从来没有让她们侍候过其他男人,却在这趟航海中,命令她们勾引东方羽龙和黄益厚……</p>
黄益厚给她的感觉,是极尽手段地玩弄她,冷静地把她当作修炼及征战的对手,哪怕她的身体被他cāo弄得酥软,她在心里也生出抗拒和厌恶。相反的,在与东方羽龙的相处当中,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热情和温柔;他年青而强壮,风流而洒脱,懂得哄她,懂得情趣,是个很有风度很会讨女xìng欢喜的浪荡男人,她喜欢与他相处的感觉。</p>
笑笑诚然比她幸运许多,至少笑笑能够继续与东方羽龙“偷情”……</p>
她怀着一翻心思,来到约定的地,看见李风长合眼躺岩石上,她轻轻地走过来,跪在他的身旁,问道:“爷,没成事吗?”</p>
李风长坐起来,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气喘呼呼地道:“sāo婆娘,贼道士,果然不是什么好货sè!那sāo货怕是早已经知道黄益厚那贼道的所作所为,所以她看到你跟那贼道翻覆雨,也是非常淡定。由此可以推测,这对贼道夫妇的恩爱都是假的,只是装成道貌岸然的恶心模样欺骗世人罢了。你爷猜测,那sāo道姑可能经常给贼道士戴绿帽……,的确有此种可能xìng。难怪他们的儿子成为采花贼,却是什么样的货sè生出什么样的贱种,哈哈!”</p>
李雨兰低声怨道:“爷,你怎么还高兴呢?我都白让黄益厚弄了,好像亏了哩。”</p>
黄益厚把李雨兰抱到他的肥腿上,狠亲一下伊的嘴儿,道:“没亏,哪能亏呢?无本生意,多多益善,哪怕有一利益,也是利益。”</p>
李雨兰撒娇道:“哪里是无本生意?奴婢就是爷的本钱啊!何况奴婢也看不出爷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利益……”</p>
“所以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经过这次事件,我们识破他们的真面目,晓得他们是伪善之辈,比我更可恶!”李风长的肥嘴夸夸其谈之际,肥手不忘在女人的胸脯揩油……,“你爷早已留了绝招!那sāo道姑肯定以为是贼道士把秘密透露给你,回头自然找贼道士闹腾,偏偏贼道士根本没有对你过他们的儿子之事,双方各不相让,夫妻关系会变得更僵,最终貌合神离,甚至夫妻反目成仇。”</p>
李雨兰恍然娇笑:“嘻…!爷,你这招高明!”</p>
李风长得意地道:“高明吧?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p>
李雨兰吱唔道:“爷,奴婢没有清洗……”</p>
李风长喝道:“清洗个屁!你爷若嫌弃那些,岂会把你留在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