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风雨的街头,招牌能够挂多久,爱过的老歌,你能记的有几首,交过的朋友,在你生命中,知心的人有几个,我怎么能够,让你孤独的这样走,我怎么能够,让你无助的望着我,多少的情感,多少的自尊,你的血泪中有我,这世界……”
深夜,京城仍然是风雨交加,寒意逼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街头基本不见什么人影,商铺也早己关门歇业。
然而,不见什么人影,却不代表街头就真的没人,比如这时,一个极其嘹亮的嗓音,瞬间将那风雨声无情的压了下去,紧接着,一个消瘦的人影,赫然顶着狂风暴雨,自西向东的慢慢走来。
只见此人一手拎着一瓶二锅头,一手不断的梳理着,那早已贴在鬓角旁边的碎发,消瘦的身躯在风雨中左右摇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摔倒。
“咕噜,咕噜……”
抬手,仰脖之际,半瓶高度数的二锅头,就这么和着雨水,被他直接吞入腹中。
“呃……”
接连打了几个酒嗝,眼前这个消瘦的年轻人,便继续朝前面慢慢走去,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地面太滑,还是此人身形太过单薄,只见一阵冷风刮来,这名年轻小伙便立即摔倒在地上。
“咳…咳…咳…”
在摔倒的那一刻,年轻小伙的第一反应,便是去察看手中的酒瓶,发现酒还在,太过激动的年轻小伙,当即连连咳嗽了几声。
紧接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年轻小伙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积水中,任由密集的雨点,无情的拍打着他那苍白的脸庞。
如果,秦语冰恰好从这里经过,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如果,陈昊空也在附近晃荡,一是会并肩躺在一起,如果……
可是,这一切都是如果,在眼下这个时候,楚天鸣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静静的,静静的躺在这里。
犹记得,在爬到窗口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顿时让那间病房变得更加明亮,也惊得楚天鸣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当即转身就跳了下来。
房间里有多少人,楚天鸣还真没看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陈国泰这次十有是诈病,否则,他的那些儿子,儿媳,就不会如此淡定。
紧接着,因为陈昊空的追赶,楚天鸣立即将速度提到了极致,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陈昊空追上来,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抱着这样的想法,楚天鸣一路狂奔,终于甩脱了陈昊空的追赶,心烦意乱之际,便随意找了个大排档,一碟花生米,两瓶二锅头,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就这样,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人家也准备收摊回家,楚天鸣唯有拎着瓶二锅头,独自闯进雨幕之中。
“尼玛,人家说酒醉心头明,老子为何越喝越糊涂?”
如今,躺在积水中,仰望着头顶夜幕,楚天鸣真心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算了,很晚了,哥还是回家吧!”
将剩下半瓶二锅头,一鼓作气的吞入腹中,楚天鸣当即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然而,环视四周,楚天鸣不禁又有些黯然。
“家?何处是我家?不对,哥本来就没有家!”
于是,轻轻甩了甩头,楚天鸣便立即朝前面信步走去,既然没有家,也就没什么好想的,去哪里都一样。
然而,就在这时,一束强光扫来,让楚天鸣顿时有种晕眩的感觉,好死不死的,同时刮起一阵强风,使得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楚天鸣,又再度跌倒在雨水之中。
“吱……”
紧接着,只听见一声急刹,一辆黑色的宾利,就这么停在楚天鸣的面前。
“噌……”
一把黑色的雨伞,犹如头顶的夜幕一般漆黑,当即出现在驾驶室的车门旁边,而雨伞所遮挡的,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
“小伙子,你醒醒,醒醒……”
蹲在楚天鸣的身边,老者不禁皱起了眉头,如今的年轻人,实在太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了,这么恶劣的天气,不好好待在家里也就算了,竟然还喝得烂醉如泥,如果是他儿子,早就被打断了双腿。
同时,老者也有些后怕,刚才因为急着回去,车速确实快了点,如果不是他还未老眼昏花,眼前这个倒霉孩子,估计早己一命呜呼了。
正是因为心中那点歉意,老者便试图唤醒眼前的楚天鸣,可惜,无论他怎么呼喊,甚至还在对方的脸颊上拍了几下,都未能得到任何回应。
“唉……”
无奈之下,老者就准备将楚天鸣直接拖到路边,这样或许有些不人道,但他只能先顾及车上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车里又钻出来一条人影,当即轻移莲步走到老者的身后:“枫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