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出去看看。”李文有些诧异,何事能令法邈如此?自到绵竹,法邈的能力发挥的淋漓尽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助手,把县令的事基本都做完了,而有大将李文坐镇,治安之好,让县尉无所事事,终日混迹在讲武堂,到底何事能让法邈棘手?
走出县衙,却见县衙已被丛丛围住,一人高呼:“县令李文,倒行逆施……”
“住口!”庞会站在李文身后,大喝一声,竟有庞德七分风采,烦闹的县衙门口,竟然鸦雀无声。
李文一看就看到那个高喊的华服中年,其身后跟者甚众,后面最多的确实平民百姓,心里恼怒,冷着脸,缓缓走了出来,如同战场杀神,配合庞会一声大喝,鸦雀无声的场面,端有几分威风。
“来者何人?可知聚众闹事之罪?”李文隐起怒气,自有威严,淡淡的语气,一样让人心悸,这是沙场武将的优势。
外面喏喏无人出声,杜青唱到:“依《蜀科》之律,聚众闹事者,主犯棒十,从犯棒三!”
此时,一年老着向前,礼道:“大人,实在是新政不公,请大人明鉴!”
“新政不公,并非闹事可决,我新建讲武堂,并不禁言,此事可辩于讲武堂,亦可走县衙文书之路,到底是我很难找,还是我不讲理了?”李文直视老者,老者姗姗而退,李文看了看外围百姓神态,心里明白,这些百姓只怕是佃农吧,受迫而来,遂道:“念在初犯,暂且散去罢,若再有类似发生,严惩不贷!”
“新政何止不公,简直就是抢劫?”之前高喊之人,没想到李文寥寥数语就镇住大家,不忿道。
“你是何人?且报上名来,李文不打无名之辈!”李文右手一扬,杜青忙将手里棍棒递上,持棒在手的李文,一扫文质彬彬模样,威风凛凛站在县衙门口。
“李文,你刚从牢里出来,在成都呆不住了,跑到绵竹欺负人来了?”那人不屑地看了看李文,冷笑道:“你不是杀了孟达吗?我是秦穆,有种你就杀了我!”
秦穆?好像与秦宓有些关系,李文强压心头怒火,大拇指竖起,冷笑道:“好!够魄力!我只打你三棒,若你还能站起来,我今日就废除新政!”
“来人,给我取张棉被过来!”
不久,一张棉被送至,李文将其叠起放到县衙门槛上,“第一棒不打你,我先试试手感,别把你打死了,跑去阎王那里告我状。”李文冷笑着,提棒就打,“噗”一声砸在棉被上。
棉被很厚,给砸了一个深痕,片刻又平复,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李文后面的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前面的人则冷笑不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