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三十几位没有订阅第二十六章-第(7)节的童鞋们
你们看不懂下文提到的银钗和玉佩的话,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们漏订一节的问题,就酱紫~~
下面是本章的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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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惜花,你怎么吐出来了?难道是味道不好?唉,你也别太挑剔了,在下的师叔小气得很,一共也才给了在下三颗‘宫中游’而已。你再吐,在下只好捡地上的那一粒给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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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的声音温柔似涓涓流水不是海棠,还会有谁。
只见此刻的她虽然看似面目平静,语气柔和,但熟悉她的人可以看出,她的瞳眸中早不见了惯常的清澈淡定,惟余阴冷深沉,风暴一点一滴在其中聚集,仿佛随时都要失控爆发开来。
从刚才冷兰青说到贺离是否贺家人时,她就想到冷兰青之前曾说过这个玄铁铐是是由机关名家贺氏所铸,一想到机关和贺这个姓,她就联想到了小敛和他的爷爷……那时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种猜想,但是想到贺离的眼睛还有虎牙,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她还更愿意相信如同冷兰青猜测的,贺离也许也是贺家之人。……可是当任惜花提到申这个姓时,就让原本的三分怀疑一下子上升到十分的肯定。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无论他是怎么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肯定就是他……
这是她预料意外的重逢方式,她虽然第一感觉有些喜悦、甜蜜,但是这喜悦还来不及蔓延,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怒意气势汹汹地压过。想到初识贺离之时他轻佻地冲她抛了个媚眼,想到他用玉佩换走了她的银钗,想到他那句该死的一支海棠压儒生……他,他,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报复嘛。他明知道那支银钗是她用来撬他锁的那支,却非要故装作喜欢地要了去,那时她还傻得同情他未来的娘子居然得收那支破钗,现在想来便有种极度讽刺的感觉。
海棠气得猛地握拳,几乎咬牙切齿:他实在是可恶至极,明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故意在那地窖里用那句“一支海棠压儒生”来调戏她。而她,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她脸上戴的是他做的面具,他肯定是从一见面就知道了她是谁,却任由她在那里演啊,装啊……活像一个唱大戏的猴子一样。
海棠越想心里越是愤怒。一开始心底地那一丝丝甜蜜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现在只想抢过林吉岳手上地那把大刀。然后狠狠地对着那个可恶地家伙砍过去……不过考虑到这事只会损及她自己地形象。她狠狠地按捺住这股冲动。但仍是气得微微地眯眼。
显然。“贺离”是完全不在意她地怒意。明明知道她在生气。还气定神闲地回头冲她一笑。然后转头对任惜花道:“在下姓什么并不重要。”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决。“重要地是。任惜花。这一回你似乎是跑不了了。”
“那可不好说。”任惜花因为手骨折断。脸色发白。额头不住地冒冷汗。逞强道。“既然三年前任某可以从你手中逃脱。三年后你又怎知任某不能?”
他本是挑衅。可“贺离”却是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多谢任兄提醒。这一次在下一定会小心地。”
这时。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地林吉岳上前几步。抱拳道:“贺公子。原来你就是三年前擒住任惜花之人?”
“贺离”尚未应答。任惜花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嚣道:“什么擒住。他不过是制住了任某一个时辰。后来还不是被任某逃脱?”他冷笑几声。道。“要不是他疏忽大意。哪有任某这段时间地逍遥自在?”他故意重重地说那“逍遥”二字。仿佛是意有所指。
众人闻言自然联想到颍上县、东城县接连受他侮辱的姑娘,表情有些凝重,而“贺离”却是低低地笑了,那笑声仿佛自喉底发出,与他一直偏尖锐的说话声音有些不太搭的感觉,仿佛出自另一人之口,可是等他笑完后,却又是原本那种偏高的音调:“任惜花,你这人真是有趣,你说这番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希望在下内疚吧?那你未免也把在下看得太高了。难道你任惜花犯下的丑事,还要在下来担。在下又非大罗神仙,能算准你任惜花的一举一动不成?”他顿了顿,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若说真要怪,还是得怪你的申叔叔,他怎么就没算准你二十年后会成为一个人人欲杀之而后快的采花大盗,居然把他的轻功教给了你这么个败类?……或者说,也许你的父母根本就不该生下
则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了。”他的表情冰冷而淡漠仿佛两把直透人心的利刃,无情而锋利。
任惜花被他看得打了一个寒战,想起记忆中那双鬼魅的眼,这一刻,终于相信无论这两人看起来有多大的差异,他们都是一人!
“贺离”突然捏起任惜花未受伤的另一手,在脉搏的位置按了按,道:“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人解你体内的‘宫中游’。”
这句话对任惜花的刺激似乎极大,他的面目一下子扭曲起来,眼睛里迸射出极深的怨毒,道:“你以为你的‘宫中游’就是无药可解吗?”
“在下自然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贺离”淡淡道,没有被对方的情绪影响到一丝一毫,“可以让在下见识一下是哪位前辈高人吗?”
任花扭曲着脸大笑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