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知道羞愧了么?”子车行见杨恒如此,忍不住疑道,昨日晚上在乘舟哪儿吃饭时,姜秀已经将在生死历练之地外层的遭遇说给了大伙听,大家都知道了杨恒刀捅姜秀之举,那胖子燕兴当时就想去找杨恒报仇,却被姜秀给按住了。
司寇也说,杨恒本当死在那生死历练之地外层的林中,是他命大出了来,姜秀师妹也算是报过仇了。
只是这等报仇仍是不解恨,只可惜咱们毫无证据,这般去寻他杀了他,便是赔上了自己,也未必杀得了他。
若是不用管这些,莫说你燕兴,我司寇也要捉了他来,杀就杀了,可如今咱们都是灭兽营的弟子,却不得如此去做。
司寇说过,罗云也点头称是,这才安抚主暴怒的燕兴,一提起杨恒,燕兴向来就是最来气的一个,只因为杨恒多次在姜秀面前羞辱过他,又多次欺负姜秀,他自然是最无法忍受的一个。
谢青云当时间燕兴冷静,也说了句:“现在不适动此人,将来若是有机会,捉了他的把柄,那自然不用咱们动手,若是找不到把柄,也犯不着赔上所有时间,日日时时去监视这等小人。在那林间,他已算是被那土著和姜秀师姐‘杀’过一回了,短时间内档不敢再轻举妄动。”
说过这些,姜秀又安慰了几句,到燕兴怒气平复,众人才重新吃喝说笑起来,随后便是那齐天和肖遥二人拿着好酒赶来,一起庆祝乘舟归来。
此时听子车行这般说,燕兴就冷笑一声道:“他怎会愧疚,这等时候,乘舟兄弟归来,又立下大功,他自不能当街和咱们动手,先不说能否打得过乘舟师弟,只说他要和乘舟动手,其他弟子,教习、营卫会如何看他,杨恒此人精明之极,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这番话说过,子车行这才恍然,忍不住道:“提高战力才是王道,其他的怎么说也都是白搭。”
他这话说得直白,众人却都深以为然。
过了这个小插曲,一路上又遇见其他字营的弟子,几乎每遇见一群弟子,都会向乘舟道喜,还有些则很对乘舟的经历很是好奇,上下打量于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乘舟便说到了校场,若是大教习允许,便都说于大伙来听,于是一众弟子这才欢天喜地的簇拥着六字营众人,向校场而行。
谢青云中午听见庭院外教习喊众人晚上去校场时,就大约猜出应当是总教习王羲想要宣布自己归来的正式消息,所以他也做好准备,晚上在校场中把自己的经历都说出来,自然要比对那几大势力的统领说的要少上一半,这也是他和总教习王羲,早就商议后的决定。
虽说公开给了几大势力,是为摆脱被当棋子争抢的不适,但毕竟这几大势力都是首领亲来邀请,若是对他们说的和对所有弟子、教习说的完全一样,这不是什么不给面子,而是不懂得回报他们看重自己的恩义了。
不长时间,众人就来到了校场,此时已经是聚满了人,四位大教习和总教习王羲都站在场中高台之上,乘舟一来,便被刀胜喊上了高台,与几位大教习站在一处。
除去那各门守卫和城中值夜的营卫以外,其余无论是营卫、教习的家眷,灭兽城中的居民,还是其他赞无事情的教习、营卫、营将们都来了校场,虽说许多人在被乘舟救醒时就看过他,可如今知道当日那英雄少年,就是昔日失踪在生死历练之地的弟子乘舟,自都想再来瞧瞧,亲耳听听这消息。
很快,总教习王羲挥手间,就将场中的吵嚷制住了,众人目光自是齐刷刷的看向谢青云。
“诸位,今日来此,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要说什么,这也是咱们灭兽营在发现那生死历练之地后,第一位被困在其中,又从里面活着出来的弟子。”王羲放声言道。
“这位弟子便是两年前失踪,大伙都以为已经死去的乘舟。”王羲继续说道:“咱们灭兽营的规矩,想必各位都清楚,那生死历练之地的事情,绝不可透露给外人半句,一被发现,必终身遭灭兽营追杀,所以不要以为如今有个弟子活着回来了,就可以把这个消息外泄。若是无意间外人说起,乘舟又回到名册之上,只言他两年时间失踪在了荒兽领地,迷路其中,后又幸运入得一山洞之中,得以自保,终于被我营卫在外巡时发现,救了回来。至于灭兽城的这次大难,外人自然不会得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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