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饱饭足,各位大小头目也纷纷告辞。
算起来这帮人也是疯狂的给自己灌酒,但是很多时候被秦龙给挡了下来,要不然的话就算是自己对于酒精的耐受与分解能力强于常人,今天也只能够躺着回家了。
离开酒楼后,秦龙叫上了陈征,开车亲自将陈征送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秦龙对陈征道了个歉,说自己今天的决定可能还是太草率了,然后又打包票,说陈征的身份可以在一周之内解决,最后又和陈征商量了一下分成的问题,还顺便说了一下要是陈征这段时间贡献够,就让陈征管一个收成不错的场子。
由于路途并不遥远,所以大概在聊完这四件事情后,车便驶到了自家楼下,陈征也就告辞回到了家中。
打开家门,陈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洗了个澡,然后躺倒在床上。
舒服的大床让陈征完全放松下来,不过清醒的大脑则思考着今天下午的种种信息。
首先是秦龙那边,这哥们也精明。估计在他看来,陈征这种高人是一定有所傲气的,所以是万万不能具体的分到谁的手下去做事的,可是委派的职务太低,又怕陈征觉得屈才,但是若是直接许给陈征堂主这一级别的高位,那些帮里面的老人们嘴上不说,心里面多少是会不怎么舒服的,所以这么一合计,那就干脆将陈征当成救危救难的强援,表面上各个堂口什么的遇到问题都可以找陈征去摆平,但是最后调不调动陈征的决定权还是在秦龙的手中。这样一来既给了陈征面子,又让帮里面的老人无话可说,还将陈征给“掌握”在自己手中,成为直属的打手。
不过这样子对陈征也好,陈征可不想去当什么堂主香主,也不想当这个哥那个哥,这个头儿那个头儿的,管人看着是无比风光,但是事多啊!当打手什么的则要轻松多了,出出力的事情,只要对面不掏枪,就敢徒手正面刚。
其次就是整个勇忠会的组织构架,秦龙是老大/老板,这是不用想的,再往下是几个堂主,还有几个身份地位与堂主差不多齐平的家伙,这些家伙的称谓一般是对应自己手头所做的事情,堂主一级再往下就——并不是香主,这一级别的称谓就比较凌乱了,一般就在低级的人员面前叫哥,在高级的人员面前叫弟,平级就叫绰号或者姓名,之后更低级的人员差不多都遵循这个规律。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陈征和王叔的地位差不多,是属于帮派的编外人员,没有具体的职务,但是本身又很重要。不过现在才入帮的陈征多少心里还是有数,虽然表面上自己与王叔的“位置”是差不多的,但是在帮派众人的眼中是完全不同的,这需要时间来改变——不,为什么要改变?维持现状就好了。
最后就是职务的具体划分了,秦龙亲自坐镇三个收成不错的街区,剩下的六个堂主和与他们差不多平级的人员则一起分管十五个街区,这十八个街区都有着勇忠会的不动产,也基本上是勇忠会的“业务”范围,涉及的具体“业务”有黄、赌、收保护费,同时他们也放高利贷,还会去接一些催收的私活,偶尔还会去解决一下不听话的拆迁户又或者是涉及到洗 钱之类的“金融”行业。当然了,除了这些事情之外他们还会去干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要么出现太少,要么收入不高,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那一类。
纵观勇忠会的“业务”,比较让陈征好奇的是,勇忠会竟然没有涉 毒,要说是没有渠道,陈征是打死不信,要是说为了遵纪守法,这帮泼皮无赖本来就目无王法,所以陈征估计是有什么忌讳在里面,而这种忌讳尽量不要主动开口问。
差不多酒桌子上了解到的信息就这么多,这种“迎新晚会”性质的酒席上能够交代的东西不可能是面面俱到的,接下来的细节还需要陈征去慢慢的了解。
…………
接下来的一周里面可谓是风平浪静,陈征还抽空回了一趟进化池,主要是补充一下能量,然后观察一下父母与火红蚁的生存状态。
火红蚁就不说了,整个族群是该干嘛干嘛,如同精准的机械一样,维持着稳定的运转,而父母的状态则比较奇怪,被裹进了巨大的肉茧之中。
面对这种情况,最开始陈征吓了一跳,但是完成连接之后陈征就从进化池处得到了详情——这是一种保护机制,让“共生体”保持生理机能,简单来讲就是现在的父母等同于被装进保鲜膜的水果,被维持在了刚“保鲜”时的状态。
这是一件好事情,现在父母抵御岁月侵蚀的能力大大的增强——这甚至让陈征生出将婆婆他们也“保鲜”起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