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持续了一小段时间,何路慢慢的把手抽走,像做贼一样。为了减缓这份尴尬,他迟疑的说:“那个。。铜镜上的玄格,为什么说是邪神教刻上去的,年代不同,预言者用两种不同的画风也说不定啊。“
“我刚刚叫你摸。。。摸镜盘的时候,你感觉到没,只有这个雕刻着我们的玄格画,表面还有毛糙的锯齿状痕迹,如果是古旧的雕刻,经过岁月风尘的洗礼,应该早就失去了这种锋利的齿状残渣。”
“原来如此。。。。我刚刚。咦,什么情况!!!”何路觉得自己真是智商堪忧,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心上人面前丢人,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异变突起。
镜盘仿佛不喜欢看到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只见在它内圈周围,缓缓的冒出一股好似雾水般的白气。
白气似有形而无形,慢慢的朝何路散发过来,何路躲闪不及,有一股白气已经缠绕在机子的手臂,消失不见。
就好像瞬间被何路的手臂吸收掉了,或者说,好像一条无形的蛇,钻入了何路的体内。
看何路的表情,比较像后者。
当蛇形白气进入何路的体内,何路整个人都在颤抖。
镜盘内的白气仿佛有生命般,在最初的白气带领下,争先恐后的钻进何路的体内。
似乎无穷无尽的白气,每一条钻入何路的身体,都给何路带来更加剧烈的颤动。
韩堇当机立断,一脚踹在青铜镜盘重心平衡处,希望能踹倒这个东西,打断对何路的影响。但是她只踹了几脚就放弃了。这个镜盘本身是青铜铸就,一人多高,大约有两三吨,相当于一辆a级车的重量,而且底座也异常扎实,好像和地板焊在一起般坚固。
随着白气的增多,何路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白气有若实质,在何路体表的十公分内漂游着。
如果破坏镜盘失败,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带何走。韩堇打定主意,迅速抽出别在腰处的战术腰带,使劲往何路的手臂上一甩,想套住何路,拉出集装箱。
当腰带触及到何路的身体,白气果然立生反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盘踞在腰带上,向腰带另一边的韩堇袭来。
果然有问题。韩堇顾不得再拉何路,抛开腰带。面对这种诡异的白气,韩堇可不敢以身相试。但如果任凭何路这样像被电疗一样的颤抖下去,估计撑不到明天的日出。
白气是气态物质,连接着何路与镜盘,假如能在中间阻断。。。
韩堇赶快飞奔出去,五秒钟后,手里提着一大卷塑料膜。
要说隔绝气体,当然是分子结构紧密的化工产品,比如保鲜膜,塑料袋等等。善于观察的韩堇在来的路上,就看到路边有好几垛堆积的化工膜,正好用上。心里想着,手上并不停歇,用匕首快速切割开一块化工膜,套在青铜镜盘上,同时割下另一块,覆盖在何路身上。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韩堇尽量避开散发着危险信号的白气。
通过集装箱里放置的摄像器,韩堇抢救何路的动作,全部都被十公里以外山顶上的费塞尔看在眼里。
“白痴,位面力量如果能这么容易阻断,我们也不会单独让他们在那。真是愚蠢的女人。”通过背投仪器观察内部情况的费塞尔,撇了撇嘴,吹了吹嘴角怪异下垂的胡须,转身对背后的黑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