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这位大堂哥,姜坤铭的情绪变得有些复杂,当初因为那件事情,月晓霜气得和月家断绝了关系。但她与这位大堂哥的关系向来很好,月家这一辈人中属他们两个关系最为亲近,也正因为如此,过年过节的时候,月晓霜不与任何月家人往来,除了这位大堂哥。
“呵呵,妹夫是刚从军营里回来么?”月晓光笑着道。
“是,大堂哥近来可好,晓霜时常挂念你。”对月晓光,姜坤铭素无恶感,既然碰到了,也不妨跟他聊几句。
“真是有劳堂妹挂念了,”月晓光继续道:“相请不如偶遇,大妹夫,不妨到楼上来与我一叙如何?”
姜坤铭看了看渐渐西沉的太阳,想了想道:“好吧,既然大堂哥相邀,小弟自不能推却。只是天色已晚,夫人已在府中备好酒菜,小弟不能久留,还请堂哥见谅。”
“你们夫妻难得相聚,堂哥我自然晓得分寸,妹夫快请上来,我跟你说一两句话就放你走,也不能让妹妹在家里等急了。”说完,他哈哈笑起来。
此楼名为奕贤居,是三州之地最大的酒楼,颇有些名声,在此楼上看着楼下集市人来人往,天空中云彩变化,此刻夕阳渐渐淹没于地平线下,绮丽非常,对那些文人雅客来说,实在是一大享受。
姜坤铭在一名小二的引导下,走上二楼,在楼梯左边第二个包厢前停下脚步。
小二为客人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月晓光的笑脸,姜坤铭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去,小二从后面关上了门。
“妹夫请坐,先尝尝这奕贤居的酒吧。”说着,他起身给姜坤铭的酒杯中斟满酒,姜坤铭微微抿了一口,称赞道:“果然是好酒。”
月晓光看着他,不禁笑道:“还是晓霜的眼光独到啊!如今,妹夫已是统兵十万的大将军,那些族老该为他们当初的看走眼把鼻子气歪!”
“大堂哥过奖了,”姜坤铭自谦道:“当初若无大堂哥相助,我与晓霜也不会有今天,来,我敬大堂哥一杯,请!”话音未落,姜坤铭已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月晓光也不客气,同样一饮而尽,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自己杯中没有剩余,两人都笑了起来。
“妹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妹夫一定要答应。”月晓光突然道。
“什么事?堂哥请说。”姜坤铭做出请的手势。
月晓光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妹夫,可知月家近况?”见姜坤铭摇摇头,他继续道:“月家的近况不是很好……”
跟月晓光谈了一席话,姜坤铭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此刻已经华灯初上,但与过去那几日的空旷不同,战争结束,奕州城也变得热闹起来,过往商贩络绎不绝,沿街叫卖声不绝于耳。
姜坤铭走进正厅,月晓霜已经将酒菜备好,看到他走进来,有些不满的嗔道:“怎么那么晚?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呢!”
看着妻子的俏脸,原本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不禁调笑道:“若是我不回来,夫人岂不是要望穿了白首?”
月晓霜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却又低下头不满道:“什么望穿了白首,难听死了!”
“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