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当时就被外界知道慕小离的存在，必然会给她冠上顾修文私生女的头衔。
顾修文的妻子跟他达成协议，在她在世的时候绝不公开慕小离的身份。
两年前顾修文的妻子病逝。
在那之前，他跟她的妈妈一直都没有过多的联系，只不过是派人照料她的起居。
直到慕小离回国，她委托顾修文好好照顾她妈妈，他们两人才有所交集。
慕小离也对顾修文跟她的关系绝口不提，就是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顾修文的名声与威望。
这一次，是顾修文主动承认的。
“嗯，我理解。”凌谦墨应道。
其实这些对于他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又沉吟了良久，眼看着就快要到民政局门口了，慕小离终于又开了口。
“我回来之后也一直很矛盾很纠结要不要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吗？其实当年害的贺家家破人亡的除了凌家以外，选择袖手旁观的贺家故友也有责任。”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如何抉择，权利也在他。
“他，跟你父亲早就认识，他们曾经是朋友。”
车内很安静，所以慕小离的音量即便再低，也十分清晰。
正好这时，车子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凌谦墨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被他直勾勾的盯着，慕小离心里蓦地颤了一下，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她小心翼翼的想要向他解释。
她是后来才知道的。
知道顾修文跟自己的关系，知道顾修文其实跟以前的贺家也还有那样的复杂关系。
……
凌谦墨看着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我要的是你，是你这个人，跟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