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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谦墨为此拧起了眉头，沉声道：“我有话要对你说，关于陆均衍的。”
闻言，她将脸从他怀里探了出来，仰头看着他。
“你要跟我说什么？”慕小离滞了一下，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潜意识里还是带着期望，“他是不是没事？他在哪？”
凌谦墨知道她肯定觉得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陆均衍死了，是间接被她给害死的。
她肯定会这样想，然后，内疚一辈子。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当时他没有出来，爆炸时，如果没有其他可能的话，他应该就在那里。”
听到他这么说，慕小离燃起的一点点希望瞬间又熄灭了，胸口压抑的厉害。
原本就因为这件事很难受，现在凌谦墨无疑又在她的伤口上狠狠的撒了一把盐。
凌谦墨看着她瞬间转变的表情，虽然不开心但也能理解。
“我要说的是，关于他这个人。”
慕小离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想听，真的，我一点都不想听。”
她知道凌谦墨一直对陆均衍有敌意，可是现在人都已经死了。
除了内疚，还是内疚。
可是她知道如果当时她选陆均衍的话，她会比现在更痛苦百倍。
“不行，你必须要听我说。”凌谦墨的表情很认真很严肃。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慕小离咬着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拒绝他。